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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向晚的解釋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如果她不想和薄巡重燃舊愛,那麼今日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單純的只是吃一頓早飯,不,沒有人相信。
謝琴進一步的譏諷:“你既然已經出現在這裡,還說你不想和薄巡和好,我說過,你想讓我相信,只有離開中國,並且永遠不再回來,否則我死也不信”
向晚嘆息一口氣,滿滿的無奈,她知道,解釋不清了:“隨便你怎麼想”說完打算離去,但是謝琴並沒有作罷,抄起桌上的牛奶朝她潑去,但是突闖而來的身影將向晚護在懷中,謝琴來不急收手,滾燙的牛奶就這樣一滴不剩的潑在了薄巡的背上。
瞬間一股灼燙,急速的印入薄巡的面板,頓時升起火辣。
向晚見他臉色瞬間的扭曲,才意識到上一秒發生了什麼,迫切的關懷的道:“你怎麼樣?”
謝琴大驚失色,顫抖的放下杯子,抖著聲音問:“兒子,你……怎麼樣?讓媽看看”
在她還沒觸碰到時,薄巡已經轉身,口氣不滿道:“媽,你這是幹什麼?”如果不是自己來的及時,潑在了向晚的臉上或者身上,後果有多嚴重不得而知,他實在不明白,謝琴什麼時候這麼不講理了。
“兒子,你快讓我看看”謝琴現在才不管薄巡口氣有多差,她只知道,燙的一定很痛。
“我沒事”說完拉著向晚出了餐廳。
謝琴還在身後咆哮:“兒子,你讓我看看你的傷”
豈料薄巡充耳不聞,拉著向晚已經消失在了視線內。
臥室內,向晚找來藥箱,小心翼翼的將薄巡的襯衫脫下,看到背上猩紅一片,向晚又是愧疚,又是心痛。
“其實你不必這樣,我不想欠你”向晚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她已經間接的給他造成肉體上的傷害,但是,她知道,這個世上唯有人情最難還,而她最不想欠的就是他。
薄巡表情沒有任何一絲變化,也沒有因為向晚生疏的態度而有所動容“也許是我爸的死,還沒讓她放開”所以謝琴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向晚的麻煩。
這一切向晚又何嘗不知,嘆息一聲,她開始給他上藥,薄荷的清涼感稀釋了面板的火熱,薄巡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
“或許她這輩子都放不開”
那種痛,她深有體會,她也十分理解謝琴的心理,但是她向晚只是凡胎肉體沒有把人重生的異能,也不可能將時間逆轉到什麼都沒發生之前,現在她唯一做的就是順其自然。
薄巡瞭解母親的性格,向晚說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依舊確信這不會成為彼此之間的障礙。
以前面對向晚所說的問題,他都能逐一的找到完美的答案,唯獨在這個事情上,他不能跟她承諾什麼,也不能保證她們之間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情,但是,他能做的,就是盡最大限度的去保護她,就像今天,他看見謝琴要潑牛奶的那瞬間,他不容多想的就擋了上去,他只想為她撐起一片天,為她遮風擋雨,不讓她再因為自己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晚上,向晚已經沐浴完畢,但是客廳裡好像來了客人,看了時間已經是七點,向晚有些好奇,走去三樓的圍欄前,將客廳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她可以認為這是謝琴故意讓秦離送湯來的嗎?但是,遺憾的是,這對向晚沒什麼刺激性。
“爸比”堂堂從玄關處就一直衝到了薄巡的懷裡,薄巡樂意的將他抱起走去沙發坐了下來。
稍後進來的是秦離,說實在,她的出現讓向晚感到有些驚訝,她手中拎著保溫盒說:“伯母說你受傷了,讓我送些雞湯過來”看著薄巡精神良好,秦離不由的懷疑她是不是被騙了?
但不管是不是,東西已經送來了,總不可能再送回去,只好折身去了廚房,用著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