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5 頁)
流程也有些變動,多多少少需要時間來適應。
驅車到家已經是八點半,目前向晚唯一想做的就是美美睡上一覺,當她開了門鎖,轉身準備關門時,一個黑影蠻橫的擠了起來,向晚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人強按在了牆上,隨即一吻狠狠朝她壓力下來。
她以為遇到了流氓,但是對方身上熟悉的味道,還有那霸道且溫柔的吻技,向晚唯一想到的就是他。
“你……放開我……”向晚撇開頭,預想將他推開,只不過男人的身軀依舊緊貼,穩如泰山,絲毫不動。
他的吻肆意的落上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夏天衣衫單薄,向晚領口已經美色乍現,兩人糾纏中,已經露出半個上身,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已經讓薄巡欲罷不能,他現在只想瘋狂的要她,把這些年全部的思念都一次性的發洩出來。
“薄巡你不能這樣”向晚惶恐自己堅定的意識被他的情慾所瓦解,她不想今晚之後,她會毫無顧忌的陷下去,所以從一開始,她就要堅定自己的立場。
忽然,薄巡停了下來,按住她的肩膀,死死的盯著她,沒有燈光,向晚不知道他是怎樣的表情,但是那粗喘急迫的呼吸,已經證實,現在的薄巡如豺狼虎豹,隨時可能將自己吃幹抹淨。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向晚的呼吸已經被他打亂,說話也有些喘息。
“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薄巡撫平呼吸,淡淡的回答。
向晚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既然他知道自己已經回國,那麼找到自己的住處,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原以為剛剛的一幕就這樣到此為止,就在向晚鬆下一口氣時,她的身體忽然飄起,回神時,薄巡已經抱著她朝臥室走去。
“薄巡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向晚開始對他拳打腳踢,大聲喧嚷。
男人充耳不聞,雙手一鬆,向晚狠狠的掉在了床上,一陣頭暈目眩中,巨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好似要將剛剛的‘未遂’進行到底。
“你這樣我會恨你”向晚知道扛不過他,所以並沒有動多大的手腳,而是採用言語攻擊。
“你已經恨了我六年了不是嗎?我不在乎今晚”薄巡一邊吻,一邊回答。
“既然已經過了六年,我們之間早就沒有聯絡了”
“在法律上,我們依然是夫妻,我們現在做的是夫妻義務,更是合法的”
向晚知道說不過他,當她成功夠到檯燈開關時“啪”溫和的光線傾瀉而下,薄巡的動作隨之停了下來,身下的她已經幾乎裸露在自己面前,如此一幕,更是讓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這麼對她這麼痴迷,以至於除了她,他誰都不想要。
他知道向晚無力抵抗,於是拋開剛剛的粗魯,只想溫柔的與她一夜共眠,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吹,他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向晚只覺渾身一陣酥麻,雙手下意識的揪緊了床單。
“向晚,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薄巡親暱的語氣,如同麻藥一樣,讓向晚頓時耳底轟鳴,被他‘迷惑’中,忘記了反抗。
薄巡的手掌一路下延,撫摸上她的小腹,在那潤滑的肌膚上,薄巡的掌心探索到了一些不尋常,他凝神看去,一道長長的刀疤深深刺到了他的神經,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女人在剖婦產的時候才會留下的特殊刀疤,縫合的線跡如此的鮮明。
他又看了看向晚,這會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濃濃的質問,還有一絲絲的淡到不易察覺的憤怒。
只是向晚不明他此等表情從何而來,為此狐疑時,薄巡已經縱身而起,並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然後便是大廳摔門聲,他生氣了?向晚還是不明所以。
當她起身整理衣衫時,她才有所覺悟,手掌不自覺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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