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4/5 頁)
紛揚揚飄灑而下,這是冬的繁華。
她一陣的心慌意亂。那之後似乎過了一個世紀,她在忐忑中等待他的判決,卻似乎終於看到秋烯焰抽掉他的手然後皺著眉不說話。
許久之後,秋烯焰卻反過來抓住了她的;十指相扣。
她唇角輕揚;低著頭看鞋。
他若仔細看了;就會發現她笑得傾國傾城;動人心魄。
因為他;是她最好的暖。所以不需要手套,不需要圍巾,不需要耳罩,只因為他就是她的溫暖。
少女的身影立在街燈下;皺著眉看遠處並肩行走的兩人;滿目悲愴。她一直知道;當年只是一場戲;只是她太過妄想;以為假戲能成真。
她說她和梳樓很像的時候;他竟然搭理了她;沉聲說;“你不像她。”
對別人而言;她除了面容並沒什麼不一樣。可他那篤定的語氣;卻彷彿她是世間的獨一無二。
這感覺;真像那年從傘裡灌進鞋的雨水;冷的入骨。
電話狠狠拉扯著包;她挑起的眉舒展;柔聲說;“你好;我是初煊。”
十二點多的時候;男人回到家發現女兒房間的燈還亮著。他敲了敲門;“初煊;還沒睡嗎”
一陣腳步聲後;門被拉開。女孩子睜大眼睛;開心地說,“爸爸回來了!”
“嗯。早點睡了。”
“嗯。爸;告訴你哦;我剛剛看到一首詞;詞名居然和我同學的名字一樣呢。我剛進C中的時候,爸爸還見過那個同學吧?”
夏常新瞅了她一眼;“哦?是嗎”
“是啊。我說梳樓同學的名字怎麼那麼好聽;肯定是因為這首詞來的。”初煊歪著頭,樣子甜美。
“梳樓……是個好名字……”他緩緩眯起眼;轉身向客廳走去。
初煊倚在門邊,望著他的背影;猶豫許久;說;“爸;您以前在當老師的時候;教過林梳樓嗎不對;她那時叫秋梳樓;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生呢。”
沉默了很久;厚重的男音從客廳傳來;“沒有吧。我不記得有這樣一個學生了。”
初煊長長地哦了一聲;說,“那我睡了,爸爸晚安。”隨即將門關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異母
早晨聽到關門聲;初煊起身。看到菸灰缸裡縱橫交錯的菸頭;吃吃笑了起來。
顧小青在校門口遇到初煊;神色隱誨。聽說她在演出前和彥都單獨呆在化妝室將門反鎖了很久。初煊客氣一笑;低頭要走。
小青笑出聲來;“真的。我覺的你很像鬥敗了的公雞。”
初煊唇角揚起;酒窩淺淺;笑的恬靜。
小青說;“難怪從小到大你都會輸給她。你很可憐;因為你唯一要的東西;從頭到尾都是別人的。你得不到的只能告訴自己你不想要;看到更優秀的對手也只能像現在這樣垂頭喪氣。你在所有人面前微笑;夜裡也只能偷偷躲在被窩裡哭吧?”
初煊靜靜站在那裡。小青聲音不高;卻尖細尖細的。路過的學生不時也回頭看她們一眼。
胡蘿蔔跳下單車;從後面聽的分明。看到初煊孤立無援的樣子;跨上單車;停在初煊身邊;“上來吧。”
初煊臉色蒼白地看向胡蘿蔔;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順從地坐在了後座。
小青挑眉一笑;“呵,騎女士車的變態!”
彥都斜挎著書包,緩緩走進學校。不遠處的人群中;他隱隱看到和梳樓有三分相似的背影;目光一暗。果然這是不能代替的。還沒看清是誰;她已坐在了別人的單車後座。想起梳樓;他心口一痛。他沒見過她那樣的女子。著了魔一般只把一個人當作信仰;不會為別人微微駐足。
這是可怕的執念。沒了唯一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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