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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經》小雅的一篇,《蓼莪》講訴父母恩情,靜川的才能,怕是不輸文璃吧。
152響徹耳畔貫穿心臟
輕叩柴扉,讀書的聲音停下,“姐姐,是誰呢?”
“你安靜讀書,我去看看。”腳步聲由遠及近,吱呀一聲,大門開啟,靜川的臉色平靜,彷彿一早料到是我,“太子妃明天要走,所以今天前來道別的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靜川師父請借一步講話。”這些兒女情長,我還是不願意淨月知曉,可是靜川倒是不介意,“無妨,屋子裡還算敞亮,請——”
我自己找了椅子坐下,淨月一雙眼睛往我身上瞟來瞟去,小嘴巴嘟嘟囔囔,光看錶情就知道不會說我什麼好話,我做個鬼臉嚇得她手裡的筆都打了冷顫,心裡笑的樂不得,小孩子原來這樣好玩的。
“太子妃此來怕不是取笑的。”靜川同我對坐,依舊冷如冰鐵。
“有一物拿來同靜川師父分享。”我遞上錦盒,“這物件,怕是師父比我都熟絡。”
白玉冠靜靜躺在錦盒之內,靜川只看一眼,便已經晶瑩了雙目,手指顫抖著,幾乎都要打翻錦盒,她摩挲著,一寸一寸,不願放開,哽咽著呢喃,“是他的,是他的。”
淨月不曉得她姐姐為何哭的這樣傷心,小手捂上去為靜川擦拭眼淚,被她一把摟住,“室宜,你看,這就是你爹的白玉冠,你要記得。”
室宜?你爹?是師姐妹相稱這麼多年的靜川靜月,原來是母女身份?還是靜月的父親是宇文傛,而靜川,不過是撫養她長大的人呢?
未及我想下去,呼嘯而來的尖銳響聲刺痛我的耳膜,只一瞬,靜川重重的將我推到在地,只是一抬頭的功夫,那柄羽箭正中她的胸膛,鮮血溢位,靜月嚇得驚呼,“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是誰?是誰又要取我的性命?我來不及思量,捂著她的嘴一把抱起,把她藏到*塌後面,我立刻回來扶住靜川,把她也拖到可以掩藏的地方去,“你堅持一下,會有人救我們的。”
我想不通,為什麼這樣的生死關頭,她要救下我,如果她不去把我推開,那麼那羽箭一定會貫穿我的心臟,而她們兩人,毫髮無傷的,“靜川,你怎麼那麼傻?”
“我怎麼會不救你呢?他沒有那樣的恆心,沒有那樣的資質,除了你,誰能保他的皇位?”她笑起來,我第一見她笑,可是卻多麼情願不見,大口大口的血從她的口鼻漫出,我抬袖去擦,卻怎麼樣也擦不完,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靜月一直窩在角落,不敢上前,羽箭不斷,身邊的物件乒呤乓啷一直被打碎,我覺得我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可是無論如何,我也不能離開,絕對不能。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宇文傛,她緊緊的握著我的手,這段回憶一定是她一生中第一次與人傾吐,“我一定要講完的,否則,許多年後,室宜都會忘了,她的爹孃,多麼的相愛。”
我一直聽著,不忍打斷,血漫溼了我們的衣衫,我深刻的感受到了死亡,他那麼殘忍的,從我的手中,將她帶走。而我,無能為力。
153桃之夭夭,宜室宜家
屋外已經有打鬥的聲音,身側的羽箭如雨而下,可是靜川那樣甜蜜的,那樣依戀的靠在我的肩頭,恬靜微笑著,談起她的他,靜月被她攬在懷中,一刻也不鬆手。
初見他的時候,是她沒為宮婢的那天,全族未滿十四歲的女子才有這機會活命,爹孃屍骨未寒,便被一路鞭打著送入宮門,她好害怕,也真的好疼,一直哭,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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