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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芳抱定了要救韓非,改變歷史的想法。每天都往韓非那裡跑,或者是請韓非進宮給宮人講法制。把李斯和姚賈防得滴水不漏。
寒芳一見到趙高就給他警告:“不要讓我知道你天天和李斯混在一起,要是讓我知道了,饒不了你!”
嚇得趙高一見到她就腿軟,連個囫圇話也說不成,只會不停地叩頭說“是”。天天老老實實地龜縮在宮裡,連李斯的面都不敢見,即使在宮內大老遠看見李斯走過來,也躲得遠遠的,唯恐惹禍上身。
嬴政偶爾抽時間聽聽韓非講學,每次聽到贊同之處都會眯著眼睛頻頻點頭。還給韓非賜了一座宅院,那陣勢大有韓非不可歸韓之意。
韓非對寒芳也漸漸放下身份的包袱,話也多起來。
坐在涼亭內,欣賞著迷人的春色。寒芳品著茶向韓非討教棋藝。
“先生著書‘說難’,我看先生沒費什麼力氣,就讓大王如此信服,有何可難?”寒芳執手隨便下了一子,她原本心就不在棋上。討教棋藝是幌子,繼續作嬴政的說客是真。
韓非微微一笑,隨口問:“王后是哪裡人士?”
寒芳悠悠長嘆一聲:“我不知道我是哪裡人,我是孤兒。”
“哦?”韓非的眼睛一亮。抬手落下一子。
寒芳眼睛盯著棋盤,胡亂找著看下到哪裡合適,隨口說:“是的,我沒有親人,不知道父母是誰。”
韓非盯著寒芳,半晌才遲疑著說:“臣這裡有一樣東西,想給王后看看,只是不知道是否妥當?”
“哦?什麼東西?”寒芳充滿好奇。
韓非低著頭半天才鼓足勇氣,從袖兜內掏出一方白絲帕,雙手遞了過來,表情凝重。
寒芳見韓非神態莊重,忙雙手去接,接過來展開一看,白帕中間用硃砂繪著一個圖案。
這個圖案似蝴蝶非蝴蝶,似花非花,看起來十分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寒芳苦思冥想。
“王后,可認得這個圖案?”韓非試探著問,目光中充滿期待。
“眼熟!”寒芳皺眉回答。
韓非神色激動,說話竟有些結巴:“這是我一個親人……親人……的……她身上……的印記。”
寒芳猛然想了起來,這個圖案和自己背上的胎記一模一樣,只是略微小些。她抬起頭吃驚地望著他。
韓非斷斷續續地講述:“我兄長有個女兒單名一個芳字,因兄長直言進諫被斬,滿門皆罪。兄嫂捨不得將滿五歲的女兒隨著她一起充軍,連夜命人送走他國,臨走時拓下了這個印記。兄嫂臨終前囑咐臣一定要找到她,臣一直在找她……”
寒芳聽得痴痴傻傻,半天才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韓非問:“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我…。。”她抬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的胸口,叔叔兩個字卻說不出口。
韓非咬了咬嘴唇說:“臣見到王后第一面時看您和兄嫂長得如此之像,就覺詫異,可世上相像之人甚多,僅憑相貌難以確定。當臣得知王后的名諱,更覺巧合,冒昧詢問也覺唐突。故而一直將絲帕帶在身上,尋找機會……”
寒芳一時無法接受。她拿著絲帕反覆看了看,心神不定地說:“我要再看看……容我再想想……”
韓非目光閃爍,深深地點點頭。
寒芳想了片刻,怎麼理也理不出頭緒,煩躁地站起身:“先生先請回,我想好了再找先生……”說著飛奔著離去。
改變歷史
寒芳心急火燎地回到蘄年宮,命人把門關上,站到銅鏡面前,輕輕除去衣衫,背對著銅鏡,看著自己身上的胎記。片刻,問身邊的一個宮女:“你看,我身上的這個記和手帕上的這個一樣嗎?”
“是!”宮女應著拿著絲帕對著看了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