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5 頁)
種稍許安逸的氣氛,在一個尖叫聲中,被徹徹底底的打破了。
白棠睡在最裡面,她掙扎著要坐起來看個究竟,阿梅撲過來,用手緊緊的把她的眼睛給捂住了。
“阿棠,不要看,不要去看。”
膽一向很大的阿梅,聲音是發抖的。
天已經亮了,光線從最外面透進來。
阿梅的動作不夠快,所以,白棠看到了在門邊懸掛著的那個人,雙腳離地遠遠的,沒有穿鞋,一雙白襪,格外顯眼。
不知是哪裡吹來的風,將屍體吹得一晃一晃,就像在這間屋中,每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很快有人聞訊趕過來,孫媽被萍姑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這間屋死過人,暫時是不能住了,甚至這個小院都被徹底的遺棄。
昨晚睡在這裡的人,不許帶任何的隨身之物,穿戴好衣裙,套上鞋,就必須趕快離開。
白棠和石永梅本來就是兩手空空,出來的很快。
萍姑看到白棠,一張小臉明顯是受過驚嚇,雪白雪白的,大眼睛裡有種佯裝的鎮定。
兩個年輕的女,雙手緊緊的拉著。
她對乙二的這一個,不喜歡,長得招搖,神色間也不懂得掩飾,不知霍管事怎麼安排的,居然給的是乙字。
萍姑將視線很快轉移開去:“怎麼還有人不出來?”
“在裡頭收拾。”孫媽被罵得縮著脖回答。
萍姑一臉的瞭然,冷笑一聲道:“收拾,有什麼好收拾的!”
她大步進去,徑直進了中間那個屋,不多時,就聽到環佩叮噹的輕響。
幾支簪,兩個金鐲,居然還有幾個不小的銀錠,全部扔出了屋外。
已經出來的,又重新伸頭去看裡面的熱鬧。
萍姑的聲音不大,卻很嚴厲:“用不著東藏**的,這點東西還怕餘府吞了不成,是誰的都給我撿起來,馬上離開這個院。”
白棠見著個人垂著頭出來,抖抖的,還是一樣不缺的全部撿起來,往懷裡揣。
萍姑又去了白棠住的那一間,裡面只留下一個人,坐在視窗一動不動。
“上吊那個,昨晚就睡在她隔壁,早上也是她第一個見著屍體的,估計心裡頭承受不住。”
石永梅湊過來,咬著白棠的耳朵說。
“那人為什麼要死?”白棠輕聲問道。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為什麼要死!
留著性命,好好的活下去,就那麼難以做到嗎!
白棠的臉色很難看,石永梅在旁邊看得都發急,使勁搖著她。
“阿棠,你振作點,這些都是命,都是命!”
白棠的眼神從迷離,又漸漸的清醒過來,她轉過頭看著阿梅,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不,我從來不相信命,我要好好的活著,用力的活下去。”
。。。
 ;。。。 ; ; 白棠洗得很快,擔心中途有別人回來,到時候大家都尷尬。
等她將小門推開,披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孫媽就坐在外頭笑眯眯看著她。
一大塊幹鬆柔軟的面巾遞過來,白棠趕緊接到手,將頭髮細細印幹。
她的頭髮生得又濃又密,洗一次很是費勁。
在家的時候,她只選在一大早洗頭,那麼才有足夠的時間來晾乾長頭髮。
“頭髮長得真好,模樣也標緻。”
孫媽見她往四下看,站起身來道:“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不是都說今天來的都是貴客,你回來的倒是很早。”
“我服侍的那一位,趕了很遠的,說要回去休息了。”
孫媽抬高了眉毛,很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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