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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燕姑娘本事不小啊!這才多少時日,就抱得美人歸了,這等豔福,可羨煞旁人也!”陳立新哈哈笑著,邊吃著飯,還不忘調侃燕語
這廂燕語心不在焉,對陳立新的話也沒多做思考,只應付般的恩了聲。
“要說這清梨啊,可真是吸引了這洛城不少老少女子們的心啊!旁的不說,就說那楊家的楊麗娟,對他可是痴心一片,三天兩頭的就守在芝蘭坊,還揚言願拿身家財產給他贖身,哪知清梨就是看不上她,死活沒點頭!唉,說起來,還是燕姑娘您這風姿,一眼就將人清梨的芳心給虜獲了!”
“陳家主說笑了……”聽著陳立新的那些話,燕語也沒心思過多的和她交談,只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見燕語似不願再談及這個話題,陳立新也沒再多說,只匆匆的吃完飯,撂下碗。
飯後,陳立新告辭回去了。
燕語收拾好躺到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裡如放電影般,來回的閃現著一些事,總是難得靜下來!
她乾脆起身,連外袍都懶得穿,直接就一身襯衣往怡清苑走去。趴在床頭的樂樂見燕語出門,忙利落的也跟在她身後,也一起往外走。
怡清苑內還亮著燈火,燕語徑直朝有聲息的房間走去。推開門就見蕭銀月也是一身純白襯衣,坐在房內拿著昨天送她的那根玉簪在發呆。
她輕側著頭,眉頭微皺,那雙平日裡總是炯炯有神的眼眸此刻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她手上的玉簪看。在暈黃的燭光照映下,襯得她那俊逸的眉眼更是如水中花,鏡中月般美好!
一旁青衣伺立在旁,看到不請自入的燕語很是驚訝,他隨即反應過來,忙拿起一件外袍替蕭銀月穿上,再反過來望著燕語,咬牙切齒的說道“燕姑娘你怎麼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
“哦,剛忘記了”燕語嘴一撇,說得很是無辜
“這怎麼能忘了?你這大晚上的上人房間,也不敲門,不覺得很不妥當嗎?”青衣很是惱怒,還好燕語來得是時候,要是早一刻來,那就剛好碰上他小姐沐浴了,可就不好了!
“沒覺得啊!我這和蕭統領感情深厚,上她房間來坐坐,怎麼會不妥當呢?”燕語說著,望向一旁坐在那一直沒出聲的蕭銀月,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燕姑娘,你這是強詞奪理,你看看,這蕭府,哪個進小姐房內不是都得經通報,在得小姐同意了才進?”青衣雙眼都似要冒出火來,怒瞪著燕語。那氣鼓鼓的腮幫,怎麼看,怎麼像是個鼓氣的青蛙!
燕語呵呵一聲輕笑,說道“恩,這個習慣好,青衣你以後要更盡責,不得隨意放人進房,好好守護你們家小姐!”
被燕語弄得哭笑不得,青衣求助般的望向蕭銀月。蕭銀月眉眼微抬,示意青衣先出去。
青衣還待說些什麼,可看蕭銀月那不是太好的臉色,忙噤了聲,退出去從外將門輕輕攏上。
房內只剩下燕語和蕭銀月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房內寂靜無聲。蕭銀月將手上拿著的玉簪收入盒內放好,在心底盤算著到底要不要問燕語,送她和她爹爹東西的理由。
在沒見到燕語人時,蕭銀月有很多話想要問她。可當人站到了她面前的時候,她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
她知道,她是在怕,害怕從燕語那聽到的回答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那兩樣東西,價值連城,燕語拿來送給她,是不是表示在她心中,她蕭銀月也是被她重視的?
可萬一不是,那讓她該如何自處?她那如天空明月般高傲的自尊心,豈不是會被扔到滿是塵埃的地裡,沾滿汙濁?
燕語望著臉上表情變來變去的蕭銀月,只覺好笑。可笑過後,她心裡又湧上不捨和疼惜,她知蕭銀月從小男扮女裝,心裡的壓力和揹負的責任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