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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也沒心情——各個都是狼心狗肺,事實在眼前擺著,就是沒人說一句良心話——她才不會陪著殷勤小意招待這些白眼狼呢。
石氏竟然真的回家了。
她有的是藉口。家裡還有一群雞兩口豬呢,這可是進錢的進項,把這些畜牲伺候好了,才能撐起這個家。
再者,能不在一起吃飯,就不再一起吃,她打不起笑來,敷衍這些虛偽的笑臉。
等到家裡都收拾好了,也沒人叫她來吃飯。石氏真是說不出來的心情,就好像生吞了一隻蒼蠅,想嘔嘔不出,可是嚥下去又實在噎的慌。
白辛苦了大半天,竟然真的被人遺忘了。
石氏自己賭氣起火做飯,青玉進了堂屋,道:“娘,你怎麼不去吃飯啊?姑母和姑夫還有叔叔們在商量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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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年底了,一件又一件的破事來添堵,真是我的末日啊。
072、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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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自作
所謂的大事,不過是由陳病己代替沈四河發起的,關於沈老太爺今後由誰照顧的話題。
不言而喻,他絕對是向著沈四河說話的。
沈秀榮夫妻凡事不肯開口,有事也只縮著脖子裝聾作啞,不管由誰服侍、照顧,都輪不到他們夫妻。雖說離的近,可家裡忙,每個月來一次就算是面子情了。
沈秀蓮又是偏幫自己的丈夫、偏幫自己的小哥哥的,自然話裡話外,都氣勢洶湧,一上來就利嘴利口,大有誰若不服氣,她就跟誰決裂,跟她沒完的架勢。
沈秀芹一個早就出嫁的姑奶奶,對這後來的兩個弟弟都沒什麼特別深厚的感情,這孃家的事,她就算是有心,又能管得了多少?兄弟們都成家生子了,她說再多,管的再多,只憑白惹人,招人討厭。
爹孃還在,她回來住住,等到爹孃不在,她還回來有什麼意思?因此沈秀芹也就打定了主意不開口。
陳病己的意思很明白:老太爺病了,不是一家一戶能負擔得起的,老八沈四河還要養家餬口,白天黑夜的連軸轉服侍老太爺不現實。
沈秀榮夫妻兩口便隨聲附和:“是啊,誰家不是一攤子事,老八兩口也不容易。”
陳病己便看向沈秀芹,道:“大姐的意思呢?”
沈秀芹能說什麼,自然也是贊同:“這個自然,養兒防老,不就是防著有一天不能動了,兒女能在床前盡孝麼?你們只管商量,我是能出力就出力,能出錢就出錢。”
沈秀蓮一下子就不幹了,道:“大姐倒是好福氣,如今娶了媳婦,只管當甩手婆婆,有的是時間和精力,我們可不行,孩子還小呢,哪裡脫得開身?再說爹現在這樣,大事小事都在床上,讓我們這當閨女的可怎麼著手啊?要是讓姑爺們服侍,倒也不是不應該,可是誰不得養家餬口?我們家病己每天早出晚歸,披星戴月,這一天天下來累的半死,人都虛脫了,難道還讓他也為了盡孝就到這來服侍爹?鐵打的也受不了……”
她下了沈秀芹的面子,沈秀芹就老大不高興。可是遇上沈秀蓮這樣潑辣的主兒,誰也吃不消,一言不合,她不管天王老子就敢罵,沈秀芹可沒必要為著這個跟她起衝突,因此只淡淡的道:“我隨口一說,誰家不是一攤子事?我這大老遠的來一趟,也不容易……你們商量著辦吧,我去瞧瞧爹。”
說著就冷臉下了炕,過到了西屋。
她這一走,剩下的事就好辦了。沈秀蓮自說自劃:“大哥雖然不在,咦,青玉娘呢……”這都吃完飯了才想起來少了個人,而且還連聲尊稱“嫂子”都不叫。
但居然沒人糾正,也沒人回答。還是龔氏不冷不熱的道:“一直都沒看見。”這話說的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