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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絕美,兩鬢卻有白髮生,柳眉微微上揚,目光如幽潭,冷淡而漠然。
“公子,這位是主人的生母——宓鈺夫人。”媞兒伏在地上小聲提醒。
難怪看著有些眼熟,原來她便是棲鳳的母親。
墨非猶豫了一會,以她現在的立場,實在沒有理由向敵人的母親行禮,可是面對儀的長者,她也無法做到視而不見,指的微微躬了躬身。
宓鈺夫人走入涼亭,淡淡的看了看墨非,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墨非心中納悶,等了片刻,才聽見宓鈺夫人身後的侍女開口道:“這位公子可是浮圖?”
“正是。”
“昨晚的笛曲可是你所吹奏?”
“是。”
侍女看了宓鈺夫人一眼,又道:“我家夫人很喜歡你吹走的曲子,不知能否請公子在奏一曲?”
墨非默了一會,道:“抱歉,在下並非伶人。”
被棲鳳無理軟禁不說,還要娛樂他的家人?況且這位夫人如此高傲,竟連親口與她說話也不屑嗎?
侍女顯然沒想到他會拒絕,表情有些詫異,半晌才道:“奴家知道公子並非伶人,小主人又怎會將伶人帶入鳳祥
苑?奴家本不敢冒犯公子,只是我家夫人長期憂思,唯有聽了公子的笛曲之後才略有感懷,故才有此請求。”
墨非不由得仔細打量了那侍女一眼,聽她談吐,竟完全不似普通僕役。更奇怪的是,觀宓鈺夫人的氣質,也不想她
原先猜想的那樣,是個地位低下的姬妾。可是他若是闡修君的正式夫人,那棲鳳又怎會至今默默無聞?
這時,宓鈺夫人忽然開口道:“音如優質,令人安魂,我從未聽過如此曼妙的笛曲。” 這位夫人的聲音如冷泉辦清冷,無起無伏。
同時墨非還注意到她的自稱是“我”,不稱“妾身”,不稱“奴家”,而是“我”,這或許只是一時隨意,可是墨
非總覺得這位夫人身上自有一股貴氣,舉止端莊,應該是位頗為講究禮儀之人。
她身邊的侍女的反應也很奇怪,這位夫人不過是說了一句平常話,有必要那麼吃驚嗎?
“多謝夫人謬讚。”墨非回了一禮,卻並不提要吹笛的話。
那侍女又道:“我家夫人平時甚少說話,如今為求笛曲而言贊,公子何忍拒人於千里?”
墨非淡然道:“恐怕要令夫人失望了,在下雖不是伶人,卻是一囚徒。”說著,緩緩行了幾步,腳上鎖鏈哐當作響。
侍女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自家夫人。
宓鈺夫人略略掃了墨非雙足一眼,面色有些疑惑。
墨非也不待她們再說,行禮道:“在下就不打擾夫人遊園的雅興了,告辭。媞兒,我們走吧!”
跪在地上的媞兒朝宓鈺夫人伏了伏便起身跟隨墨非離去。
墨非走後,宓鈺夫人又恢復一臉冷漠的神情,幽幽的注視著遠方,彷彿剛才的那一幕都沒有發生一般。。。。。。
下午,棲鳳出現在墨非面前,雙手將一直笛子捧到墨非面前,道:“此笛乃在下從遠行商手中購得,品質上乘,浮
圖善吹笛,在下便想將此笛贈與浮圖,希望浮圖能收下。”
墨非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未接下,只是說道:“你是否行讓我為你母親奏曲?”
“是的。”棲鳳正容道“家母常年不苟言笑,沉默寡言。難得對一事物感興趣,在下希望浮圖能幫這個忙。”
“你認為我會幫你嗎?”
“浮圖為人溫厚。。。。。。”
浮圖揚手打斷他的話,道:“不必恭維我,浮圖也只是俗人一個,若要我幫忙,就先談談條件。”
“條件?”棲鳳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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