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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天跳到了河中,牙齒打架,上下哆嗦起來:“嵐哥,這筆債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是李哥他們蒙我的啊,而且還是三十萬啊,我怎麼還啊?現在就算是一百塊我也沒有啊,嵐哥,你再看在老鄉的面上幫我一下吧!”
那邊的嵐哥沉默了一下,電話就斷了。
“喂,喂!”這個青年徒勞地呼喊著,他開始回撥,然而幾次聽見的,都是那句:“對不起,你所撥叫的號碼已關機!”
幾次過後,他的眼淚流了下來,剛才的哆嗦都完全沒有了,等了一會兒,他的眸子慢慢的發出了猙獰的兇光:“靠,狗屁老鄉,狗屁嵐哥,你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這個老鄉來搞我,一個黑臉一個白臉,就是看我好欺負,要把我整死榨乾啊!既然你想要我死,我就要拉著你們一起死!”
就在這時,他對面的玻璃杯突然之間炸開。
他被這樣的情況弄糊塗了,呆了一會兒,突然之間又望向了最近的一隻碗,幾秒之後,這隻盛了一半的泡麵的碗就同樣炸開,面和水噴濺了他一臉,他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望向了附近的熱水瓶,這次就比較艱難了一些,當他滿頭是汗時,熱水瓶才炸開了。
“我有力量,我真的有力量了。”他呆了半刻,突然之間狂笑了起來,笑的滿臉是淚,笑了一半,突然之間跪在了地上,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第九章 … 靜觀殺戮←
永遇樂
紫陌長安,看花年少,無限歌舞。白髮憐君,尋芳較晚,卷地驚風雨。問君知否,鴟夷載酒,不似井瓶身誤。細思量,悲歡夢裡,覺來總無尋處。
芒鞋竹杖,天教還了,千古玉溪佳句。落魄東歸,風流贏得,掌上明珠去。起看清鏡,南冠好在,拂了舊時塵土。向君道,雲霄萬里,這回穩步。
往昔長安,繁榮無限,載歌載舞,到了如今,似乎每個城市都如此繁華了,劉得宜閒閒的坐在了一處茶室的靠近玻璃之處,在這室內,連綿如水的音樂回漾在空間之中,徐徐喝著並不好的茶,讀一些詩歌細細品味。
自己已經起來了,那就重新拂去南冠上的舊時塵土吧,他閉上了眼睛,讓那細細的韻味流轉了全身。
不著天心,不著力量,就和著這區區小曲,漫聲而唱。
…………
八點。
他按熄了手中還有半根的菸頭,也沒有開燈,不過此時對面的高樓大廈燈光輝煌,照了過來,使這個房間也充滿了柔和的光,雖然不能映亮角落,但是已經能夠看他看清楚一切了。
他拿出了一件皮甲背心,這是他特製的,其中還縫著一些鐵皮和厚皮,雖然防禦力還不能抵禦刀子直刺,但是已經是他最大的努力了,他慢慢的穿上。
三天,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進行準備,他吃著美味的大肉和排骨,努力的鍛鍊著自己的力量,並且恢復性的運動。
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又拿起了一件外衣,他愛惜的撫摩,今年第一件新衣服啊,穿上之後,他又拿起了一把砍刀,就是在他一個朋友的車床上用精鋼打成,他撫摩著磨的雪亮的刀鋒,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格外平靜,他用報紙把刀包起來,然後就放在自己的外衣中。
慢慢的關上了門,他路過房東的房間的時,他停了停,房東年紀大了,已經睡下了,其實這房東,還算有良心的,因為他欠了二個月房租還沒有把他趕出去,但是就算趕他出去,他也沒有什麼怨恨,人家一個老頭,就靠這幾百塊房租過日子呢!
頓了一頓,他繼續前行,樓梯靜悄悄的,黑糊糊的,但是一走出,就看見路燈明明,這時正是夜中最熱鬧的時候,人來人往。
雖然說政府不允許公開設賭場,但是哪怕再高雅的城市,在暗中還是有大把的賭場,對於賭客來說,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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