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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幾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見小白一坨屎一樣滑倒進了河裡,那眼神,滿腔的悲憤。
逼真。
如果說無恥是品德問題,那這貨已經穩穩將無恥上升到了不要臉的人格問題。
不明所以的頓時歎服,真他媽的敬業,演戲演全套,為了任務連命都拼上了,不服不行,先搞個自殘身軀,再來個失足落水,操啊。
“我日他先人闆闆”小白眼前一暗,被強制彈出了遊戲。
第3章 請你不要記得我
明白到愛失去,一切都失去,你卻為何偏偏記得我,哼著調子已跑到烏拉圭的偏偏喜歡你,小白滿心歡喜,興高采烈。
當小白從遊戲中退出來的時候,天色還早,瞧了眼同宿舍中仍在天式中奮鬥幾個傢伙,小白懊惱的甩甩頭,出了宿舍,向操場走去。
往常這個時候操場雖然不是人山人海,但也絕不是現在這副門可羅鵲的摸樣,三三兩兩的幾對野鴛鴦散佈在稍顯昏暗的角落,摟在一起咬咬啃啃,間或發出一連聲刻力壓制的呻吟。
要擱平常,這牲口絕對會故意的走到一對對飲色男女旁邊不遠處,然後蹲下來瞪著人看,就跟看倭國人體藝術表演片一樣看的神采奕奕,演得好了還能換回他幾個巴掌聲與猥瑣的浪笑。
但今天小白明顯狀態不佳,也就沒有興致去幹那棒打鴛鴦散的戲碼。
小白挑了個誰也礙不著的地方四仰八叉的平躺在草坪上,雙臂枕在頭下,嘴裡叼著棒棒糖,還挺風輕雲淡。夜空中白雲朵朵,星稀月朗,頭頂上幾縷樹枝把月光割得支離破碎,然後投影在小白眼前,斑駁迷離。他這人忘性比較大,有點想起一出是一出,通俗的說就是沒心沒肺,這功夫已沒了先前剛從遊戲中彈出來時的懊惱,更多的是想著等會怎麼跟同舍的幾牲口打馬虎眼,把這難堪的一頁揭過去。
想著想著,就迷糊了過去。
突然,小白覺得有人在佔他的便宜,竟然在他睡著時偷偷的吻他,這讓他頓時氣憤莫名,要親嘴起碼也應該是他主動啊,怎麼能被偷襲帶逆推了呢。
眼前一雙溼轆轆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睫毛很長,還帶點弧度的上翹,高挺的鼻樑。
呼,鎮靜,呼,放鬆。
小白極力的壓制著心頭熊熊燃燒的火苗子,告訴自己要冷靜,不然是會犯錯誤的。
可偏偏舌頭的主人在他睜開眼後,沒有絲毫忐忑、猶豫,仍我行我素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的小臉上親吻著,撩得小白一陣陣舒癢。
哼,當小爺什麼人了,小爺可不是隨便的人。
是可忍,孰都不可忍了。
小白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招烏龍擺尾從地上一躍而起,實際上就是一個野狗翻身再帶一個後滾,然後又一招燕子三抄水,也就是轉個身子,把面對著人家。只是人那是後空翻外帶空中轉體,小白用的是簡化版本,好在結果都一樣。
“呸呸”連聲的吐掉嘴裡已經只剩下個棍子的棒棒糖,小白氣血上湧氣沉丹田,一聲厲喝。
“這是那個土鱉養的哈皮狗?”
這一聲當真中氣十足聲音洪亮,就形象毀人點,由於說話時門沒把嚴,唾沫星子隨著話語出口也是噴薄而出,但也勉強算得是氣狀山河,當即把親吻他的那貨嚇了一跳。
然後就見小白口中的哈皮狗夾著尾巴嗚咽一聲,哧溜就竄到了土鱉身後。
哈皮狗是一條毛色雪白的貝靈頓梗,一對毛融融的大耳朵胭脂粉,看著不哈皮,倒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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