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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準,昨個用豬腸衣裝了雞血騙過了皇上,皇上自然不會有疑。”
草香這才放下心來。昨晚並非草香當班。今個一早,巧蓮、巧蘭就拿了厚厚的被褥床單去浣衣局,草香料想著應該是青桑依計行事,刺破血袋,假裝月事來了。這一問。果然是如此,既然騙過了皇上,那青桑至少有七天的時間可以不用擔心了。接下去,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晚上,皇上來到鳳陽宮用膳。聽著青桑撫琴,最終還是留宿在了鳳陽宮。雖然他們什麼都沒做,但青桑還是緊張的不行,整晚都睡不踏實。她真不明白,為何皇上要不顧宮規,留宿在鳳陽宮,按理這幾日她無法侍寢,皇上就該去別的宮裡。
其實,棠珣只是想多陪陪青桑。以往,他總覺得還欠著青桑什麼,特別是昕兒的事後,他真得是腸子也悔青了,他知道青桑受了多大的傷害,只是他實在是擺脫不了那可怕的想法。
事實讓他欣慰,也讓他不知如何面對,現在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當初的承諾,立青桑為後,讓她風風光光地出現在了這玄朝大地上,他開始有了信心,他覺得青桑會原諒他。所以,他才會流連於鳳陽宮。即便青桑不能侍寢,他也覺得能夠這樣擁著青桑入睡,也是幸福的。
兩天後,棠珣命小德子來傳話,說是北戎有貢品送來,晚上要在宮裡頭宴請北戎使者,要皇后一同參加,青桑聽得北戎二字便覺心驚,她有些為難道:“本宮近日來身子不爽,不知能不能不去?”
小德子微微笑道:“娘娘不必擔心,皇上讓奴才來傳話,便要奴才對娘娘說,萬事都已安排好,娘娘不必擔心,放心赴宴便是。”
青桑聽了,知道棠珣肯定有十足的把握這北戎使者認不出自己,才會讓她去赴宴的,如此,青桑倒不好推脫了。
夜宴上,青桑與棠珣接待來自的北戎的客人。
青桑看著那使者,總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於提敬皇上、皇后一杯,祝皇上、皇后福享延年。”北戎使者舉杯道。
青桑微眯了眼,於提,這名字也熟得很。仔細想了想,忽然記得了自己是在哪見過他,是在處置伽洛時。
在北戎伽洛府中,火茸處置伽洛時,其中一個證人便叫於提。他好像是大妃古麗阿伊的人。
現在,竟然成了北戎的使者。
他見過自己,所以在剛剛一見自己時,青桑能覺察出他眼裡的驚訝。
兩杯酒後,於提說這次來特地獻上北戎當地的歌舞一支,請皇上、皇后欣賞。
皇上自然是欣然接受。
鼓樂響起,青桑立即想起了當年她在北戎的念薇臺上所跳得那支舞。
這樂點正是當初的伴樂。
難道有人學了這首曲子嗎?
青桑很是好奇。
跳舞的六人上場了,和一般舞蹈不同的是,這六人都是男兒,而不是以往的舞女。
六人著著北戎的民族服飾,帶著蝴蝶型眼罩,身型高挑,陽剛中又帶了一絲妖媚。
隨著鼓樂,六人起舞,動作誇張而又有力,與玄朝的舞蹈有很大的不同。
棠珣欣賞著舞蹈,青桑則有些看呆了。
不是這舞蹈有多吸引人,而是那其中一個跳舞的人,讓她感到那麼的熟悉。
看不清面貌,但身材,神態卻是如此相似。自己是太想他了嗎?青桑心中暗想。
就在青桑盯著此人目不轉睛時,此人的目光似乎也一直沒有離開青桑。
雖然舞蹈動作幅度很大,但任何一個動作的轉變都沒有讓舞者的目光離開青桑的臉。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尋了那麼久。終於看見了。
只是,為何,心會如此地痛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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