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你的位子(第1/4 頁)
女人表情不太好,安是舲手指把玩著碎片,收回利爪:“你說我不識字,我寫個字,你若不識,你這位子也不用坐了。”
所有人都在告訴安是舲要以理服人,今天他心情好,勉強以理服人一次,說完就重新扯了一張空白的紙,在上頭揮墨落下一筆。
女人臉色怪異,竟認真辨認過後,說這不是個字,安是舲也不惱,轉身出去拎了幾個玩家進來,指著字問他們。
幾人略微猶豫了下,一個一個在女人耳邊說道,女人臉色越發地陰沉,安是舲卻笑容滿面,在最後一個人說完的時候,緩緩說道:“他們說的,滾,是吧。”
女人氣惱,上來就要狠狠地教訓青年,安是舲側身一腳蹬著女人的腰上,匕首在手中出現,狠狠扎進女人的肩胛骨,笑得惡劣又瘋。
“聽不懂?我叫你滾。”
安是舲壓制著女人,匕首瘋狂攪弄著,女人痛苦地哀嚎,碩大的魚尾朝安是舲拍來,他也僅僅只是甩出玫瑰。
玫瑰扎進魚尾,荊棘瘋長,將女人的魚尾纏得死死的,銳利的刺扎進血肉,瘋狂汲取血液。
一瞬間失去大量血液,女人的臉色蒼白起來,安是舲拔出匕首在女人身上擦乾淨血再收起來的時候,女人明顯快不行了。
旁邊幾個玩家嚇地抱做一團,哪裡就敢惹這個煞神了。
玫瑰也被安是舲收了起來,他坐在桌子上,看死狗般地看著地上趴著的女人,說道:“我不配成為少祭司嗎?”
女人不語,咬緊牙關盯著地面。
青年從桌子上下來,扯出一個貝殼甩在女人背上的傷口處,毫不留情的一腳踩了上去,碾動兩下。
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痛得叫出了聲,青年沒有半分憐惜之色,直到貝殼嵌進了血肉才停下腳步,輕嘖一聲:“髒死了。”
聞言,女人嘔出一口鮮血,安是舲看都沒看,徑直走出去。
玩家們也不敢在裡面待著,趕忙跟著出去。
外面守著的人覺得奇怪,走進去看才發現女人如同爛泥癱在地上,連忙將女人送去海巫醫那邊。
安是舲不爽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他有想過直接將海神之禮偷回來行不行,但是祭臺已經關閉,縱使他想進去也接近不了海神之禮。
等到第二天,那位人魚考官才恢復,安是舲聽聞這個訊息,非常愉悅地去看望對方。
人魚一看見安是舲的臉,一雙眼睛縮成豎瞳,抓起手邊的珍珠就要朝安是舲砸來。
青年不閃不躲,慢慢悠悠地走到她旁邊,準確無誤地找到被自己對穿的傷口,重新剜開,將女人砸到自己的珍珠塞到裡面。
做完這,還不忘拿著水草給對方暴力地包紮起來,他勒得很緊,傷口被擠壓變形,女人痛得想要喊人,卻被安是舲一把掐住了臉頰。
青年很喜歡笑,尤其在這種時候,他的眉眼彎著,笑容開朗,“你說得對,我不配那個位置。”
話說得可憐,青年的表情卻不是這樣,青年手下的力度越發的大,昳麗的臉龐如同惡魔般,他像同情人調情的男子般問著:“你說對不對啊?”
女人驚恐不安,眼淚劃出眼眶,凝結成一顆顆珍珠,她拼命地搖頭嗚咽,卻吸引不了男人的注意。
安是舲地目光落在滾落在水草上的珍珠,泛著瑩潤的光澤,他捻起一顆珍珠舉到女人面前問她:“它很漂亮,不是嗎?”
女人不知道安是舲的意圖,畏懼地看著他,好在安是舲並不需要她的回答,珍珠被他硬生生塞進女人的眼睛裡,笑得一臉無辜:“它太漂亮了,我不喜歡。”
女人痛苦的嗓音溢位,安是舲輕嘖一聲,甩了對方一耳光,女人徹底放棄反抗,安是舲卻鬆開了手,溫柔替女人捋順耳邊的碎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