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的怪物(第2/3 頁)
越缺什麼,長大後便會越渴求什麼,甚至覺得不夠多。
他們想,他們也缺錢,不知道後面能不能……
安是舲沒有那些世俗的慾望,他走上去時因為行動遲緩,看起來就會顯得笨拙,一群人提心吊膽地望著他,生怕他毀了這裡的奢侈華麗。
見到他摸了一個宋窯釉下彩的雙耳花瓶,半臂長的花瓶被他抱在懷裡,眾人的心躍至高點。
忽然間擺放在中央的美人榻上多出一個人,眾人的心驟停,只見那女人半倚著美人榻,輕挑指尖,朝著青年的方向嫣然一笑。
茶靜觀察了半分鐘,扭頭問道:“這就是美人計嗎?”
徐文羲不知道該怎麼回她,囫圇點點頭,雖然他覺得這更像是引狼入室。
那邊安是舲看著女人,忽然一挑眉,抱著手中的大花瓶慢慢走向女人。
女人很是滿意青年的順從,便將青年身上的束縛解開了些,讓他走得輕鬆點。
驟然的輕快,讓青年忍不住勾起唇角,看著女人的笑容越發的大,甚至帶了幾分惡劣。
只見青年站在女人身前,說道:“Surprise!”
青年手中的花瓶狠狠砸在女人身上,碎瓷片四處飛濺,兩人身上都是血痕,女人沒有想到青年會來這麼一出,臉色陰沉了下去。
安是舲發現自己又不能動彈了,但無所謂他現在距離女人足夠近了。
眼見著女人長長的指甲要抓住青年的臉,忽然,一根根血管裹住女人的行動,女人被死死纏住,青年滿意地笑了。
若綃似乎在說什麼,很是激動,安是舲光靠唇語完全讀不完對方的意思,他也懶得知道對方在說什麼,無非就是那些辱罵的話語。
血管往上攀爬,纏住了若綃的大半臉部,只留下一張嘴還能動彈,不是血管不想整個都纏起來,它們是真的覺得若綃會咬斷它們的。
青年感覺身上的束縛減輕了,緩慢地移動著,將女人從美人榻上踹下去,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圍觀的幾人差不多明白青年這番動作的意思了,女人能禁錮行動,但這個是有條件的,必須在她的視野中。
雖然青年現在將女人抓住了,但這並不是一個長久之策,上一次女人也是這樣逃跑了。
“這麼容易就抓住了?那這個怪物也沒有多難對付。”
那個玩家忍不住開口,青年聽不見沒有給予回應,但是其他人聽力沒有問題,他們的目光齊刷刷落在那人身上,對方還一臉不解:“看我幹什麼,這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做到的嗎?”
這玩家沒有近距離接觸過血管,還以為青年那是什麼有靈性的繩子之類的,以身做誘餌然後綁住怪物,看起來多簡單啊。
徐文羲是好脾氣,但對於這種小看怪物的行為,他也不會去矯正,有的是怪物願意給對方苦頭吃的。
安是舲感覺身上的漿液有擴散的意圖,應該是想將安是舲整個包圍在內,於是他坐在榻上開始摳耳朵上的漿液,兩隻耳朵被他剜出一條條血痕,將漿液拔出來的時候,那種感覺像是要把腦子也拔出來。
不出意外的,青年的兩個耳朵流出了血,但好在能聽見一點了。
“你們什麼意思,不就是瞧不起我嗎,會點小聰明就能成為大佬,你們還真是垃圾!”
他的語氣很狂妄,更惹眼的還是他身上衝天的怨念,這麼大的怨念支援下說出什麼也不奇怪。
徐文羲那三人都是脾氣比較好的一類,縱使對方話說得不客氣了,他們還是能保持著冷靜,除了臉色有些不好看以外,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
對方也可能知道這一點,才敢踩著雷區蹦迪。
青年聽著,目光落在那三人身上,這種程度的垃圾話他當然不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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