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死了(第3/4 頁)
跟上節奏的結果就是他們會幫倒忙,這樣的畫面不是那兩人想要看見的。
所以這些玩家上場的唯一用處,就是吸引火力,讓怪物分心,給予那兩人更多的反擊機會。
這些玩家目前是不可能想到這一點的,起碼大部分是想不到的,這一想法很殘忍,但茶靜並沒有覺得有多不對,都是為了能生存下去,有的人偉大,想要更多的人活,有的人平凡且普通,只能保證自己活下去,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那群玩家上場了,他們上去用著各種方法,企圖能幫上那兩人的一點忙,雖然可能不多,但是卻是他們力所能及的。
怪物的視線也如茶靜所想的那樣,轉移到了大隊伍身上,兩人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立即反撲。
安是舲直接近身搏鬥,匕首扎進怪物的鱗片縫隙中,狠狠一撬,鱗片被他撥開,露出底下鮮血淋漓的肉身,安是舲只有一隻手,他便用嘴將鱗片咬住,發了狠,將鱗片撕扯下來。
疼痛讓怪物抬腳狠狠一踹,安是舲被踢中,飛了出去,落在另一隻怪物腳邊。
對於自己送上門的行為,另一隻怪物也欣然接受,抬腳就要踩下去,這一次安是舲的動作沒有那麼快,擦著怪物的腳邊躲過的。
周覃玟注意到這一點,皺著眉說道:“你別把自己玩死了。”
青年臉上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實在不是他心情不好,剛剛那一連串的打擊,導致他綁好的傷口再次崩開,鮮血染紅了繃帶,並往外瘋狂地湧流,這樣的失血速度下,青年的嘴唇已經發白,臉色也慘淡了許多,如果不解決這個怪物,可能死的就要是他了。
“我感覺我真的要死了。”
青年扯出一個笑,在怪物的腳上補了一匕首後,又跑回了之前的怪物身邊。
周覃玟看了青年一眼,目光在青年的斷臂上停頓了一下再收回,這人受過比這還重的傷,現在矯情什麼呢?
安是舲無法,將斷臂又勒緊了些,再磕了一瓶治癒藥劑才好些。
安是舲盯著自己整出來的暴露點,匕首甩出,正正插在那塊血肉上,怪物痛苦地轉圈,粗壯的尾巴眼見著就要甩到青年身上了,這人不躲不必,順勢扒在尾巴上往那處傷口爬。
雖然目前只有一條手臂,但安是舲已經在巨蛇那裡演練過這份技術了,他很快便爬到怪物的傷口處,雙腿發力,手抓著匕首用力搗著那塊地方,將那裡搗得血肉模糊。
眼見著怪物痛苦到要在地上翻滾,安是舲眼疾手快將炸彈塞了進去就跳開了,怪物不斷地翻滾,企圖緩解一下自己的疼痛。
安是舲站在地上,盯著怪物看,怪物的動作讓炸彈又埋進去了幾分,他神色不明,手中提著一桶汽油,他將汽油往怪物那邊潑,直到怪物身上都沾滿了汽油,安是舲從口袋中掏出火機,狠狠朝地上砸過去。
剎那間,沖天的火光躍動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火焰燃爆炸彈,怪物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被炸出一個大洞,內臟順著洞流了出去,內臟油脂在接觸火焰的一瞬間也燃燒了起來,一隻巨型的怪物,就這樣在烈火中掙扎著,直到被燒死。
在場人的臉色微變,大概都想過怎麼殺死怪物,但是燒死確實是頭一回,心裡那點人道主義還是不免有些痛的,但視線觸及烈火邊緣的青年時,又下意識的收回。
青年盯著火焰中的怪物,他的臉上有一種喜悅,很輕,感覺就是一種平淡中生出的歡喜,就像完成了一件雖小但棘手的事的暢快,一種很平靜的瘋感。
大家都是聽說過烏鴉瘋的,但是直面對方的瘋,還是會忍不住膽寒,跟所謂的發瘋對抗世界不同,這個人的世界都是瘋的。
認知到這一點的他們,遠離了安是舲,靠近了周覃玟,相比之下,周覃玟平靜且溫和,起碼不用擔心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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