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機遇(第2/4 頁)
將大家聚在一起。
“你們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吧。”村長站在前面,他面前是整個雨水村的人。
一個村民站出來:“要我說就不應該把那個東西撈起來,這下好了吧,造孽啊!”
將棺槨打撈起來的年輕漁民也站了出來:“你個老東西少放屁了,明明就是你想要那棺槨裡的寶貝,說不準啊,那棺槨就是你開啟的!”
年輕漁民年紀小,脾氣也躁,旁邊年長一點的按住小年輕的肩膀,朝著那村民釋放笑容,口中的話卻不客氣。
他說:“我們不過一些破打漁的,一輩子就為了打漁,對什麼棺槨不感興趣,實在也沒必要去開啟什麼勞什子的棺槨。”
他這話像是在說自己不會去開棺槨,但話裡話外都是在佐證年輕漁民的話,他們連棺槨都不感興趣,又怎麼會去打撈,只能是有人讓他們去做的。
“哼。”
村民重重地呵了一聲,扭頭鑽回了人群裡,其他村民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是誰開啟了棺槨。
大抵是村裡的生活太無聊了,這事為他們的生活添了一點色彩,但終歸是要專注自己的生活的,眾人忙忙碌碌的便忘了這件事。
突然有一天,雨水村來了一個人,是個穿著長長的白袍的男人,男人一進來看著他們村,面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你來找誰?”
雨水村被隔絕在深山裡,只有一條路連線外界,鄉里鄉親一輩子都生活在這裡,怎麼會認識這麼華麗的人呢?
是的,華麗,男人身上的長袍細緻精貴,一看就與他們粗抹布的衣服對比強烈,襯得對方愈加的精緻。
“我?你覺得我是誰?”男人站在他面前,一米八幾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有著強烈的壓迫感,“跪下。”
村民被男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跪下後意識到情況不對,猛地起身:“你憑什麼讓我跪下?”
男人眼皮下垂,看得村民有些發毛,男人說:“真不聽話。”
村民害怕了,只想快點逃離這裡,卻又氣不過,丟下一句“神經病”,趕緊走了。
男人沒有計較對方對方逃離,徑直往村裡走過去,那村民本就是村裡的大喇叭,所有人都聽見這男人是個神經病了,遠遠地好奇著男人這樣子的怎麼會是個神經病呢?
男人走進村裡,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他們打量著這個男人,男人站在那裡,突然看見了什麼,唇角勾起一絲譏諷。
“請問你來我們村是為了什麼?”
村長的兒子是個明事理的,他直覺這個男人來村裡是為了什麼的。
男人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是來傳教的看不出來嗎?”
村長的兒子臉色一僵,開口說道:“我們這麼小個村子,沒有什麼信仰,您還是別廢這個力氣了。”
男人看著他,手指微動,下一秒伸出的手被另一個人擋住,那人看著男人,臉上掛著笑:“別這麼大火氣嘛,他對我們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男人譏笑:“對我來說也重要嗎?”
漁民沉默了,手微松又抓緊,將男人的手放回袖子裡,男人看了他一眼一腳把村長的兒子踹飛。
男人突然捂著腦袋,躺倒在地上,一臉很痛苦的樣子,隨後又跪在地上求饒:“求求您不要再打他了,求你了,他可是我們村的希望啊,我們願意聆聽您的聖言,願意的……”
這一番話,說得悲慟萬分,端的完全是為了村子好的樣子,男人在旁邊看著,惡劣地在漁民身上踹了兩腳。
這一幅景象嚇壞了周圍的村民,他們害怕地跪在地上,垂著頭不敢去看男人。
男人勾著唇角,隨後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神明。”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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