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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強,又不能弱,斃也。沒有能力改變現狀那就匍匐在它的腳下,何必自尋死路?”
胡瑜緩緩點點頭,“大小姐說的不錯”,說完這句,突然提高了聲調,“可是讀書人,就是要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景元帝乃是太、祖皇帝長孫,敬文太子嫡子,且有書生風骨,承統之後,勤政愛民,天下歸心,秦王以靖難之名行篡位之實,致使朝堂上下血流成河,登基之後先是徵調工匠造船出海,其後又大興土木欲牽都鮮陽郡……”越說越激動,不停用手中柺杖敲擊著地面,“放任秦王這等厚顏無恥、喪心病狂之徒荼炭天下眾生,實是我輩讀書人的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蓮淨看林媛一眼,“我說胡老兒,不,應該叫你糊塗老兒,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景元小皇帝早已喪身火海,死地透透的了……”
胡瑜不聽則已,一聽之下跳將起來,“誰說皇上駕崩了?皇上他還好好的呢!”
他這話一出口,把林媛、蓮淨、童宣都嚇了一跳,三人正自發呆之際,卻見胡瑜一口氣上不來,嗷的一聲,兩眼翻白,昏厥了過去。
一柱香的時間後。
胡瑜醒轉來,已是躺到了自家床上,胡老夫人以及林媛等三人皆環立在床前。
“老夫、老夫……這是怎麼了?”
童宣道,“方才在暖房之中,您老突然昏厥,剛才大夫來瞧過了,說是體虛所致,開了調理的方子,吃兩劑藥便好了。”哪裡有大夫來,蓮淨親自下手掐的人中。
胡瑜嘆氣,“年紀大嘍,不中用嘍,哎……老夫去暖房做什麼去了?你們三位又是何時來的?”
童宣,“……是這樣”,童宣趁機將來意說了一遍,“你聽了之後,就帶我們去暖房看了看,還說送我們兩盆牡丹,後來便昏了過去,我在想,是不是因為送出牡丹心疼了,才昏過去的。”
胡瑜不由笑了起來,“原來在小童師傅眼中,老夫竟是這般小氣之人,哈哈……反正暖房空著也是空著,童家要用,就只管用好了,只是多少要出點錢才是,哈哈哈……”
童宣也笑了,“還說不小氣。”當然是說笑的,就算胡瑜不說,也不會白用人家暖房的。
胡瑜道,“老夫有五個兒子,十幾個孫子,幾十個重孫,都要張嘴吃飯,而且,童家的生意這麼好,也該讓老夫沾點光不是。”
蓮淨道,“我看這樣好了,童家提供番椒種子和種植方法,胡家出暖房、勞力,番椒收上來後,童家按斤購入,價錢一定公道,保證胡家有錢可賺。”
胡瑜道,“若能如此,再好不過。”
林媛道,“眼下童家只有山河村和重陽穀兩塊地,而因為不便管理,番椒目下還不能在山河村種植,所以只能在重陽穀後院的菜園種植,面種不到一畝,日後增加店面,肯定不夠用,而胡家田產頗豐,不如以後,童家就不自己種番椒了,番椒全部交給胡家來種,只是有一個條件,胡家的番椒收上來後,只能賣給童家。”
胡瑜聽了,拍著胸脯道,“這個要求不過份,老夫可以接受,並以人格擔保,絕不會揹著童傢俬下與他人交易。”
林媛微微而笑,“胡員外一言九鼎,童家自然信得過。”
與胡瑜談妥之後,三人便回到了自家院子,當晚住在重陽穀,預備第二天將番椒種子送到胡家,做好交接工作,便回青律城。
“童兒,你站住。”
這天晚上,林媛洗澡的時候,坐進浴盆才想起來忘了拿睡衣,喊童宣幫忙拿過來,結果童宣推門進來後,一手捂著小臉,一手遞衣服。
林媛,“……”
當初自己受傷的時候,童宣每天給自己擦洗身子,也沒見她有半分不好意思,現在可好,竟然不敢看她的身體,究竟在介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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