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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清面貌。
少年吩咐身後的隨從把小女孩帶走。
我沒有再驚惶,理解了她的想法,這世上有形形色色的人生,而她,只是出生就被安排了這樣的命運,如果不能低頭那就接受。
後來,我知道她叫顏陌,生存在一個比我現今的朝代更為先進的二十一世紀。
這日,我起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看到阿爹伏在床邊也睡著了,聽到我的動靜抬起頭來。我衝著阿爹咧嘴一笑,告訴阿爹,昨晚睡得很好。
我不想阿爹再擔心,就洠в興禱乖謐雒蔚氖隆�
雖然睡了個好覺,可是體力還是沒有恢復。在衛二孃每日的大補攻勢下,幾天後我已經漸漸恢復。只是看著銅鏡裡的人兒瘦了一圈,臉色還有些蒼白。
驚起千重夢(二)
四季回春,嫩芽萌動、鶯飛草長誰為主?渺渺春江作歌苦。
我的身子已大好,而且顏陌也不是每日入我的夢境了,久久才會入夢將她的故事告訴我,有時一夜無夢醒來竟然有些悵然,我竟然渴望進入她的世界,陪她一起悲傷。
顏陌已融入我的骨血,夢中那在漆黑夜裡殺盡東區敵對幫會的她便是我,夢中因任務缺陷被執電刑渾身刺痛戰慄的她也是我。少年在刑具上將她抱回房,輕輕擦去臉頰上的血痕時,那顆震動的心似乎也是我的。
我的武藝進步神速,身子亦加靈活,進攻的速度快如閃電,藍珠在我的手裡變幻莫測,力道也盡能收放自如。劉邑隆也是嘖嘖稱奇,只能解釋為我的悟性爆發了。
我心裡卻是明白那是顏陌漸漸與我融合的結果,我擁有了她快如疾風、敏捷靈活的的身手。甚至顏陌一身的東瀛忍術,各種機關武器的製作也是熟了於心。只是尚未有時間去嘗試而已。
我會說顏陌精通的四國語言,我會她那似乎很通俗的說話方式。只要是她腦海裡儲存的任何資訊我都一一承接。這種承接導致我在平日裡時常說話顛三倒四。我會偶然崩出“網路”“汽車”類似這樣他們聽不懂的片語。事後我又只能解釋這是我自創的詞。大家也就不覺得奇怪了,自從我製造出藍珠後他們對我能創出其他更新鮮的東西已經不再詫異。
有時我會幾天幾夜把自己關在後院的小屋裡研製暗器。早間練武時我給了阿西、梅朵、童虎一人一小袋囊的“撒菱”告訴他們要是真正遇敵打不過逃跑的時候撒上一把這樣的暗器在地上,保準能讓追兵人仰馬翻。我還在“撒菱”上淬了麻藥。“撒菱”是一種菱形暗器,凹凸不平,能夠刺傷雙足的東西。
小夥伴們對我發明的暗器甚是佩服,高興的收起來,那劉邑隆也跑過來伸手也要,我拍開他的手說道:“連城公子武功蓋世,只有你追著別人跑的份,哪還需要這種逃命小物件啊。”
劉邑隆不依,非在阿西的囊裡要了一個過去,自己在手裡端詳著,兩眼放光。
至此,他便找盡了各種理由耗在我的兵器房裡,跟我一起思索各種有趣的小武器,還找了城裡最好的鐵器製作工匠住到了雁北居,幫我打造兵器。這樣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當然樣品還是由我親力親為。
劉邑隆索性也不回宮了,在雁北居尋了間空房就住了下來。阿爹也不趕他。
劉邑隆跟著我變本加厲的耗在兵器房。房中有時傳出我們爭論不休的吵鬧、有時又是大笑、有時是我拿著掃帚把劉邑隆趕出屋外、有時我們兩人一同滿臉烏黑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阿爹總是搖頭嘆息,上前抓住我的手臂用衣袖擦拭我臉上的汙跡。我卻只顧指著劉邑隆的花貓臉哈哈大笑,初見那個翩翩如玉的美男子如今也形象盡毀。
這忍術武器,主要有七種:手裡劍、撒菱、忍刀、吹矢、忍杖、手甲鉤、水蜘蛛。
“手裡劍”是飛鏢,刀尖塗有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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