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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中央決定改組了浙江省軍事管制委員會和浙江省軍區。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海“赤衛隊”調集萬餘人包圍上海康平路上海市委書記處,找曹獲秋宣佈其為“保皇組織”的帳。王洪文怕“桃子”被赤衛隊摘去,遵照張春橋的指示,立即成立“前線指揮部”,並迅速調人包圍赤衛隊。至二十九日晚,調集到康平路的工總司成員已達十萬,被包圍的赤衛隊員不足三萬。三十日凌晨二時,工總司以赤衛隊抄張春橋的家,“反對中央*”的罪名,向赤衛隊發起進攻,打傷九十多人。七時,赤衛隊全部投降。工總司乘勝在全市搗毀了赤衛隊組織,徹底打垮了對立面,在全國開創了大規模武鬥的先河。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南京對立派之間又發生了大規模流血,五十多人死亡,兩派被對方抓去者達六萬之多。此事件已被收入《二十世紀世界大事記》。
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一日,毛主席在看了南京軍區黨委一月二十一日轉報的關於安徽軍區的報告後,當即指示:“應派軍隊支援左派廣大群眾”。一月二十三日,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領導小組聯合發出《關於人民解放軍堅決支援革命左派群眾的決定》。從此,人民解放軍正式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解放軍的介入是帶著“派性”的,很多直接捲入了地方的派性鬥爭,加劇了“文化”的“大革命”的惡性發展。
十二 腥風血雨 手足相殘仇快極(二)
毛主席要軍隊支援的“左派”,應該是執行毛主席“文化”“大革命”路線最積極、最堅決的那部分人,即“造反派”。但是,很多部隊支援的是“保皇派”。“造反派”當然對軍隊有意見了,於是全國各地相繼出現了“造反派”群眾與軍隊發生衝突的惡性事件。其中較嚴重的影響甚大的當屬青海二月二十三日發生的流血事件:青海省軍區副司令員趙永夫、二〇五部隊副主任張曉川派軍隊對西寧“八。一八”等群眾組織進行武裝*,死傷人員三百餘名,逮捕群眾近萬人。此外,安徽、福州、內蒙等地區軍隊都有將“造反派”群眾組織宣佈為“反革命組織”,對其成員進行*、抓捕等情況。一時間,全國各地“造反派”大多數受壓制,一些組織被強行解散,很多“造反派”頭頭被打成“反革命”、“右派”,群眾則被強迫寫檢查、發表宣告退出自己組織。在此前不久,忍無可忍的七位將軍和老帥們,繼一月十九日“大鬧京西賓館”後,二月十一日和二月十六日又兩次“大鬧懷仁堂”。“造反派”紅衛兵對以上種種不能不有所震動,於是,“造反派”內部開始分化、解體,“造反派”的大旗開始搖搖欲墜。而因為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受到了徹底批判,已然奄奄一息了的“保皇派”,此時卻因注入了“軍隊支援”這支強心劑而復活了。一些早已經偃旗息鼓了的“保皇派”又扯起“擁軍”大旗,招兵買馬,再上戰場——真正的戰場——此後,重新分化組合的各派多經各種渠道搞到了槍支彈藥,於是武鬥升級為真槍實彈。
經過康生之流的密謀策劃,於一九六七年二月十六日當晚,張春橋、王力、姚文元三人連夜整理了《二月十六日懷仁堂會議》的材料。次日,江青安排他們向毛主席作了彙報。毛主席聽信了他們的一面之詞,並給予了明確的支援。二月十八日夜,毛主席召集部分政治局委員開會。會上,毛主席對幾位老帥和副總理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指責他們大鬧懷仁堂是把矛頭指向他本人和*、中央*,是為“劉、鄧黑司令部”的復辟鳴鑼開道,是為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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