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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青雲的學堂,後院倉庫則改為教書劉先生一家住宿。
這武長簡單介紹了公所的情況後有些歉意的望著教書人。
教書先生倒也識趣,說道:“大人,學生馬上讓內子準備騰挪房子,去鎮上客棧借住。”
一位相貌威猛黃袍人坐在幔前一張臨時安置的椅子上,身後站立四人。左側一人面如紅棗,長身而立如山嶽般,隱隱有宗師氣度。另一人面若金紙一襲青袍雙眉低沉zì yóu一股孤傲之氣。正是午間第一批進鎮的人馬領頭二人。
右側二人一個如圓球一般面露笑容,另一個猶如枯竹一般的身材醬衣女子,蠟黃的臉sè雙眉微蹙滿面病容。
黃袍人不緊不熱的問了教書先生幾個問題。一雙眼睛突然異乎尋常的明亮起來,武長與那南鶴頓感一股威壓臨身,低首拱手而立。
“呵呵呵-------”一聲低笑,那總管手一揮一股柔勁一卷而出,說道:“你們回去吧。南先生是住後院麼?那也不必另行借宿了,我等也只是借住一宿。”
大堂上二人只覺身體一沉,隨後壓力與威壓一同消失,齊聲應道:“是,在下(學生)告退。”
二人慢慢退後,雙手始終前供額頭相抵。等到前廳門檻處方才轉身,身後衣衫具已溼透。始終不敢抬頭觀望。
黃袍人望著二人漸行漸遠從座椅上起身,說道:“好一式禮敬天下”
黃幔後突然傳出一聲清脆嬌嫩的聲音,說道:“叔叔你真是魯莽,這等鄉間僕民何曾經得起你老人家這黃庭息龍功,且不說今rì時值青雲門選拔外門弟子,說不得會有山中高手露面,壞了父皇交代之事,便是傷著普通人也不怕被傅姐姐他們笑話。”
黃袍人嘿嘿低笑一聲,說道:“那倒是無妨,只是不想這青雲山下平常人為什麼會這等高深的招式,這招---禮敬天下竟然被他們練出了架勢,令人費解。”聲音漸漸低沉陷入沉思。
一時間公所內靜寂無聲,所外雜役忙碌搬卸各種用品器具人聲吵雜。
“一人動而驚天下,帝王家的氣派果然非同一般”公所外南鶴看著進出的公人說道。武長呵呵笑了一聲,低聲說道:“南賢弟務須驚慌,這些皇家的聲勢與世俗中卻是不可缺少的,嘿嘿---。倘若是來我們青雲山擺譜的話,也不怕落下笑話。我們只需接待一晚,明早必有山中仙長們來處理。”
“是,張大哥”南鶴輕聲應了一句,彷彿若有所思。
二人走到街道轉角處,張姓武長停下腳步衝劉鶴說道:“賢弟,你切從後門回家。我去草寺一趟。”言罷轉身往左側胡洞而去。原地只剩下南鶴呆呆而立。半響方回過神來,匆匆繞過前院從角門走進公所後院。
後院右側四間瓦房並排而建,往常用作倉庫,此時南鶴一家人佔據三間,只留最西頭一間儲藏公所雜物。左側一排馬棚,因年久失修早已被南家娘子收拾出來種著一片綠油油的青菜。
看到南鶴的身影進了院子,南家娘子卻也沒有意外,輕聲問道:“大哥,容兒跑那裡去玩了?外面這亂糟糟的。”
南鶴低聲道:“且不管他,鬼一樣jīng明的人,無非尋了武長家孩兒一起去埠上玩耍了。我有要緊事與你商量。”
二人進的房間,南家娘子尋到火石引燃一盞油燈徑自走向內間。南鶴卻從房中書架上取出一本厚厚的書籍走出房門,片刻後又回到房中走進內室。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正是少年不識愁滋味,一群少年正穿越固子村壩下小溪,徑往別離澗而去。小路彎彎曲曲向上伸展,空中月朗風清,兩側草叢夏蟲伴隨溪間蛙兒合鳴恰如少年們心情,清純美好。
遠處黝黑的寶蓮峰越來越清晰,那條白帶一樣的瀑布衝入山澗的轟隆隆的聲響也越來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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