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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畫幽幽醒轉,低喚著司宸墨。
“來了!”司宸墨扭頭應了一句,對雪漓溫和地笑道,“別站著,站久了累,我去看看。”
雪漓看著他坐在窗前握著紫畫的手,寬著自己的心,“他還是屬於自己的,儘管紫畫拼了性命賭他,他還是自己的……”
“祝太醫,如何?不是傷已經好了嗎?怎麼還會突然暈倒?”司宸墨問。
叫祝太醫的顫巍巍跪下,“回皇上,恭喜皇上,貴妃娘娘有喜了。”
這一回要暈倒的便是雪漓了。
眼前的一切全部旋轉起來,她扶住桌腳努力撐住自己的身體,司宸墨的臉在她眼前一會兒是軒轅夜,一會兒是他自己。”
司宸墨一個箭步跨到雪漓面前,急切地辯解,“雪兒,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不要誤會!”
雪漓的手指撫上他的臉,聲音空濛憂傷,“你到底是誰?我分不清,分不清了……”
“二哥哥……”床上的紫畫微弱地喚著他,“二哥哥……你忘記了?”
“住嘴!祝太醫你先下去!”司宸墨忽然激動起來。
太醫走後,他接著道:“紫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朕承認對不住你,也正是因為這樣朕才一直保證你的清白,即便上次中了迷|藥也沒有動你,你卻一錯再錯,派人追殺漓妃是你做的吧?這一次的行刺事件你才是主謀,想用苦肉計來打動朕?是也不是?對於你一次次荒唐的行為,朕一再容忍,只當你對朕一片痴心,不忍心傷害你,可你卻越來越過分!你為何會變成這樣?難道爭寵真會將一個人改變如此之大嗎?”
“二哥哥,你在說什麼?”紫畫雙唇顫抖,“紫畫沒派人追殺漓妃,更不會拿自己和二哥哥的生命開玩笑來自編自演行刺事件。二哥哥不要為了和紫畫撇清關係含血噴人,若你不願認這個孩兒紫畫走人便是,絕不會賴著二哥哥。”
司宸墨冷笑,“紫畫,你真的變了,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朕一路追蹤漓妃,便有另一撥持半月劍的人緊追漓妃,除了你,還有誰能指使教裡的人?還有這片葉子。”
他拿出一片金葉,“當初漓妃離開皇宮的時候是你送了她一袋金葉吧?這是你的專用,不只有你喜歡把金子打造成葉子的形狀嗎?如今卻出現在刺客手裡,難道不是你僱的人?還假扮殷雪翼的人?殷雪翼有那麼蠢嗎?眾目睽睽行刺我?”
“二哥哥!你是皇帝,若你真認為你心中的紫畫會這麼做,紫畫百口莫辯,更何況,如今你還有所謂的物證。”紫畫雙目含淚,“紫畫從來就不敢對二哥哥有非分之想,可是,紫畫受傷第一夜,二哥哥和三哥喝醉了酒,將紫畫當成……當成漓妃,你都忘記了?紫畫怕二哥哥醒來難堪,強忍著痛將弄髒的地方收抬乾淨,原本打算將此事忘記,就當紫畫做了一個甜蜜的夢,但是,如今有了二哥哥的骨血……也罷……紫畫回教裡去吧,待孩子生下來紫畫請求滴血認親,屆時再說是與不是……”
紫畫掙扎著爬起來,往外走去。
“等等。”司宸墨冷聲叫住了她,“教中就不要回去了,搬出太和宮,去冷宮吧!”
紫畫腳步頓了頓,亦不回頭,徑直前走。
“我扶你!”曹子瑜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攙緊了紫畫,眼睛斜視著司宸墨,“紫畫,我帶你走吧,我們回去,這皇宮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紫畫冷冷推開了曹子瑜,“二哥的話就是聖旨,他命令我去冷宮,我就去冷宮。你不要接近我,以免我更加說不清楚。”
紫畫步履蹣跚地離開了御書房,司宸墨頭痛欲裂,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他的錯!
當初夏侯銘告訴他另有一支隊伍在追殺雪漓的時候,他就懷疑過紫畫,也曾在教中悄悄查問,可是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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