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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冬下意識地併攏雙腿,但是也把莫輕凡夾的更緊,耳邊是對方悶哼的聲音。
莫輕凡忍耐不住地低頭親吻他,一手勾住他的腰提高几分,一手分開他的雙腿讓他纏繞在自己腰腹上,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幾乎是咬牙擠出幾個字:“你最好,希望我今天還有一點理智……”
琅冬這會兒反倒是放心了,他抱緊莫輕凡的背,把自己頭髮胡亂往後擼了一把,徹底放鬆了身體把自己交出去,輕笑道:“你的理智一向是軍部最好的,少將,金屬門太涼了,能帶我去那邊的床上嗎?我想我們可能需要多一點時間交流……”
莫輕凡抱緊他,就用這樣的姿勢抱去了內室的床鋪上,他眼睛裡的顏色隱隱發出金綠色的光芒,瞳孔縮小,像是蛇瞳一般。
門外的安澤醫生是個普通人,他沒有靈敏的五感,也沒有出眾的精神力,對金屬門裡面的事無從覺察,但是那兩個人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曖昧,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拿出一罐空氣稀釋劑在周圍噴了一下。這是給嚮導準備的,尤其是結合期的嚮導,只要是尚未完全沾染自己哨兵的味道,那些嚮導身上散發的氣味都會讓外面的哨兵瘋狂。
基因配比超過60%就會有哨兵感應到對方,哨兵對嚮導的渴求是異常強烈的,要是氣味散發出去,足以引起混亂。
如同安澤醫生所想的那樣,內室裡的那兩位進去之後12個小時內都沒有出來,期間只有那位哨兵出來跟他要了一些水和食物,又匆匆折返回去了。
而12個小時之後,哨兵穿戴整齊的出走來,傾身對他行了一禮道:“麻煩醫生照顧他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安澤醫生離得他很近,雖然對方身上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氣味,但他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因為對方的脖子上被咬了一個非常深的牙印,那一圈牙印幾乎見血,露在衣領外一半,顯然他那位嚮導也是狂野派的。安澤醫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點了點頭道:“好,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他。”
莫輕凡笑了一下,提起門口的那杆木倉,很快就走了出去。他的競爭還沒有結束,剩下一天的時間足夠他解決外面那些跟他爭搶嚮導的對手。
安澤醫生想了想,斷了一杯水進去給琅冬,不管他是巴羅薩老大的外孫也好,還是一個小嚮導也好,此刻都應該受到一點照顧,聽說結合後的嚮導體內水分也會流失很多,這個時候應該是口渴的吧?
金屬門開啟之後,裡面的空氣十分清新,沒有留下什麼殘餘的氣味,顯然對方已經用空氣稀釋劑處理過了,也開了通氣孔來驅散了味道。
房間裡並沒有安澤醫生想象的那種亂七八糟的畫面,除了床單被揪扯下來團在一邊表示被拋棄了,其餘的似乎沒有什麼變化。而床鋪上的男孩此刻蓋著薄毯正睡的香甜,身上的衣服穿戴的規規矩矩,襯衣的扣子只在領口鬆了一顆,露出一點空隙讓他感到舒適,其餘的全都繫上,毯子更是蓋到了腳背處,只露出一點白皙瘦削的腳趾尖。
安澤把水杯小心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對方應該是個溫柔的人吧,所以才琅冬才被照顧的這麼好,他是海盜團的隨行醫生,聽過也見過不少哨兵征服嚮導的事,這樣溫柔有禮的哨兵簡直太難得了,即便沒有出血,一時興奮在嚮導身上留下斑駁瘀痕的可是不少。
安澤出去之後,琅冬閉合的眼睛慢慢睜開一絲縫隙,他現在腰痠疼的翻身都困難,從腰部往下……不,應該是從胸口往下全部都是莫輕凡留下的印子。他深吸了口氣,慢慢挪了一下位置,小心不把自己暴露在薄毯外面,莫輕凡剛才一時激動把他衣服撕裂了,他這會兒身上除了一件襯衫別無他物。
後頸處的疼痛過去,只剩下酸脹,一跳一跳的在散發著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