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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些都不見了。
你說然後?
唔,然後我離開了風之國。也就是被他們說成的,“叛逃”。
為什麼,爸爸媽媽會不見?我當初只是想尋找這個真相而離開而已。隨著旅途愈加遙遠,我開始有些迷茫起來,又開始逐漸清醒。我這才終於明白,千代婆婆所說的“永遠的任務”的意思。
——原來,他們死了啊。
恩,背棄了和我的約定,就這麼離開了。真是過分呢。
為什麼人類會死呢……為什麼,我又要獨自一人地活著呢。
十五歲的時候,我把自己做成了傀儡。傀儡很好,傀儡可以永遠永遠擁有年輕的身體,傀儡可以,不再面對死亡。可以擁有永恆。
但是為什麼在我細細地將自己的身體裝上傀儡的一切的時候,在摘除眼球之前,突然眼睛出水了呢?我輕撫過自己的淚水,有些不解。
——明明就不傷心,為什麼眼睛就會自己流下液體?明明就不難過,為什麼心臟會莫名其妙就疼痛起來。唔,人類還真是奇怪。
我不是人類。應該說,是出於人類和傀儡之間的一種生物吧。
在把自己變成了傀儡之後,我又突然不想看到這個模樣的自己,於是我又做了“緋琉琥”來做我的代步工具。坐在緋琉琥裡,我闔上眼睛。
——吶,緋琉琥,你還是陪著我的,對嗎?
既然我已經知道了父母的背叛,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尋找下去了。這太傻了。正在我無聊無事可做的時候,曉找到了我。
當時的我,沒有任何前行的願望,也沒有任何可以到達的目的地。於是我直接點頭答應了那自稱為“佩恩”的人的要求,打斷了他想要勸說的話語。在看到他有些驚訝的眼神的時候,我十分坦然,“吶,我本來就是叛忍,加入叛忍的組織很奇怪麼?”
佩恩沒有說話,只是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神色又恢復成一片漠然。
我就這麼進入了曉組織。
我的搭檔是個叫做“大蛇丸”的傢伙,那傢伙總是喜歡在自己的實驗室裡鼓搗著什麼,模樣總是一片陰森慘淡不與人交往的模樣,而且總是喜歡用長長的舌頭舔自己的唇瓣。總是一副滲人的樣子。雖然搭檔是誰這種事情,我基本上不會計較,但是與這個男人搭檔還是讓我極其厭惡。
——也許是,因為同樣都身處黑暗的緣故吧。
之後大蛇丸離開了曉。我又變成了獨自一人。有時候我撫著套在大拇指上那枚玉的扳指,撫過那有著冰涼觸覺的扳指,我總會有些恍神。好像,我還是生活在風之國的自己,有著等待的人和心臟跳動的溫暖。
可惜,我終究已經成為了傀儡,成為了曉組織裡的“玉女”。
當我已經習慣了不去期盼什麼的時候,有些足以能夠炸響我生命的東西就這麼悄然而至。比如說三代風影,又比如說迪達拉。
三代風影很強,於是我將他做成了傀儡,那成了我珍愛的收藏品。而那時,我也遇見了那個將要成為我的搭檔,持有“青”戒指的男人。
如果你在遭遇了與大蛇丸搭檔之後,再和這樣一個人搭檔,我想都會覺得舒心很多。雖然在初次見他的時候,我覺得他有些太吵。而且,那顏色的頭髮,耀目得讓我有些不想直視。於是我很少理會他。
這少年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而且很親熱地叫著曉組織裡的每個人為“旦那”,看上去一片單純的模樣,清澈漂亮的青藍色眼睛在看著你的時候,讓你恍然有一種被這少年裝入了心裡的錯覺。
——也只是錯覺。
有時候我真的會覺得這傢伙總是很多話總是吵吵鬧鬧總是煩人,可是在少了他的時候,卻又覺得渾身不對勁,脾氣莫名地有些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