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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了一下被砸青的地方,仰頭問:“疼嗎?”
我看到了一抹微藍,在他眼眸深邃的地方:“你說呢?”
他扶著我去俱樂部醫務室做處理,用新加坡產紅花油給我搓腳踝,然後,我們在休閒區的陽傘下聊天,知道他是世家子弟,受命於父親來這座城市做投資調查。
我攪了幾下咖啡,歪著頭看他,陶家南曾說過,這個動作讓我看上去分外迷人,美麗高貴而不失惑人的頑皮。我們在彼此眼裡,看見了一種熠熠的光彩,在輕輕跳動。
在陽光下,他裂著嘴巴笑,健康的牙齒像大浪淘洗過的貝殼,結實而整齊地排列在性感的唇內。
黃昏漸近,我提議去西餐廳吃飯,我一直固執地認為,在冒牌紳士氾濫成災的年代,飯桌是檢驗一個人生活經歷和修養的最佳地點。
我一直堅持自己的美貌是垂釣貨真價實鑽石級別男子的誘餌,而不是披著虛假紳士外衣浪子鉤上的魚兒。
即便是遊戲,我從不違背自己制定的規則,有品位相當、棋逢對手才能找到快樂。
3。破綻在西餐廳,均銘的破綻被我窺見了。
落座後,他微微地左顧右盼,從落在別人手上的目光,知道他在借鑑該用哪隻手拿刀哪隻手拿叉,他邊吃東西邊侃侃而談時,我微笑著著他,譏笑含在心裡。
家世良好的男子,應是場面見慣,區區西餐桌的禮儀,怎會不懂?
後來,我坐在車子裡,他把電話號碼塞進我手裡,那腦袋探進車內問:“我們什麼時候再見?”
我有些厭棄,只是心裡還沒生出戒備,望著他笑:“你說呢?”
然後,把他合在車窗上的手拿掉:“有緣還會再見。”
車子刷拉開出去,我根本沒想過以後,會與他,有任何的瓜葛,即使只有身體都不可以。
4。瓦解
陶家南沒回家,他的去向只有兩個,其一是去應酬了;其二是去了前妻家,據傳他現在對曾經拋妻棄子的行徑懊悔不止,常常深夜站在前妻門外負荊請罪。對我的質問他不承認也不否認,我傷心是裝出來的,因為我愛他給的生活形式而不是他這個人。
洗完澡後,躺在床上看電視,聽見門響,我閉上眼睛裝睡,他上床了,依著床頭坐了一會後靠過來,目光正在我臉上久久盤旋,我簌地張開眼睛,志在必得的得意以及叵測的笑掛在他嘴角,沒來得及收回便被我猛然勾住了脖子,丟過去一個粲然的笑。
他頓了一下。
美貌真好,像端上盛宴的美食,男人所有的抵禦,在頓然間被土崩瓦解。
5。演出開始
我開始頻繁遭遇均銘,他總端著著電影中學來的英國紳士做派說:“真巧,我們又相遇了。”
我相信巧遇,但,如果巧遇過於頻繁,我不能不懷疑它具有了某種陰謀的可能,因為我知道,很多陰謀都暴露在要以最快的速度接近目標上。
我決定冒險接受均銘的靠攏,探詢一下這個虛假紳士的目的。
於是,我用含情脈脈接受他霍霍放電的眼神:“我不太相信我們之前全是巧遇。”
他的兩隻手插進褲兜,笑容飛奔:“坦白說是的,當男人喜歡上一個女子,都會製造種種巧遇的。”
我向他翹了一下左手無名指,陶家南送我戒指時,正貪戀著我的無邊柔情,如花容貌,所以選了最好最昂貴的戒指送我,在午後陽光的普照下,璀璨耀眼。
每當有男人向我示好,我便會輕輕一揚,翹起它,用來表明身份以及身家雄厚,請他們明白送得起這樣一枚戒指的生活,我不會輕易丟棄,也請他們不要輕易言愛,只做戲即可。
均銘笑吟吟看了片刻,一把抓過去,輕輕褪下它,它在天空劃出一條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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