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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身上直接剝下來的。他衣櫃裡放了好多套呢,為師一時興起才穿戴了起來。而唯有此‘rì月流雲熒光璧’,伴隨我多年,是為師最珍貴的東西,今天就送與徒兒你當作賀禮了。祝你與令狐少俠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初時那寶璧只是微泛紅光,在剛才二人說話間,那紅光卻越來越亮,只是二人心事重重、專注於談話內容,對此渾沒注意。
任盈盈聽了東方不敗的話,驚呼道:“師……師父,我和衝哥成親的好rì子,為什麼您不能來?您要去哪裡?”東方不敗談談一笑道:“既然我教和五嶽劍派的恩怨已了,你師父我也就沒必要再呆在教中整天對你和向問天指手畫腳。呵呵,也許你還不知道吧,你師父我從小就是一個滿山遍野跑的野丫頭,最喜歡zìyóu自在的rì子,若非要報恩報仇的,我才懶得當什麼勞什子教主。從今往後啊,你師父就要拍拍屁股走路,到江湖上逍遙快活去也。放心吧,rì月神教若有危難,為師我就算天涯海角寄餘生,也還是會趕回來全力扶持的。”一邊說一邊用左手將寶璧遞了過去,臉上顯出興奮之色。
任盈盈卻也不伸手去接那寶璧,只是繼續問道:“那師父您,您就不想念徒兒,不陪徒兒了嗎?”
東方不敗伸出右手撫摸著任盈盈左側臉頰邊上的秀髮,柔聲道:“想,怎麼不想。我當然想永遠陪著你,可你已經長大了,自然有你的衝哥陪你。何況你生性好靜,是一個天生的隱士;而師父我生性好動,是一個天生的行者。你不讓師父走,難道要師父陪你去隱居不成?那可得把師父給憋悶死啦!你忍心嗎?哈哈。”
聽到師父的話,任盈盈心中一酸,張口說道:“當然不……不是,徒……徒兒只想讓師父開心。”
“這就對了,拿著吧,乖啊!”東方不敗在說話間,已把那塊璧送到了任盈盈面前。
“是,師父。”任盈盈只好緩緩伸出手去,準備接住那寶璧。可是正當她的手要碰到寶璧表面的時候,突然間那璧上的紅光暴盛起來,師徒二人都不禁嚇了一跳。
原來這時正有一顆紅色的彗星劃過天際,明亮耀眼,情形與東方不敗出生時驚人相似,只是此刻是夜黑時分,那彗星顯得更加體型巨大,更加光彩奪目。
還在東方不敗左手中的寶璧似乎正是與那顆彗星交相呼應,不但紅光刺眼,而且讓東方不敗感到它正在釋放出前所未有的巨大能量。就在此刻,奇變陡生,一股紅光從那彗星發射出來,接著便如紗幔般罩下,將東方不敗裹在了裡面。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任盈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那束光攜著東方不敗一同又縮回空中飛星那一刻,她才把原本準備接寶璧的手下意識地伸向東方不敗,想要抓住自己師父的手,可惜,已經太遲了。她只有驚恐無助地大叫一聲:“師父。”而這也是東方不敗在失去知覺前所聽到的最後兩個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東方不敗才恢復了知覺,耳聽得轟隆轟隆的聲音越來越響,身子直感覺失去重量一般,不禁吃驚起來:“我這是在哪裡?”急忙睜開眼睛機jǐng地向四周一望,任她是經歷了無數大風大浪的rì月神教教主也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首先映入她眼簾是高聳的崖壁上,一條瀑布似玉龍般飛流而下,碎玉噴珠,大氣磅礴;而她自己,則正是在急速下墜之中,左手裡還兀自握著那塊寶璧。
但她畢竟是機變百出的東方不敗,驚駭只維持了一剎那,隨後便恢復了她一向的淡定從容。面對這始料未及的驚人之變,東方不敗凌空翻轉,將本是仰面朝天的身體扭轉成俯瞰大地的姿態,同時把左手握著的那塊寶璧揣入懷中,繼而體內真氣流動,運勁向上縱躍,同時左右兩臂廣袖一揮,一股勁風隨即而生,吹向斜下方的瀑布之水。一時間,那瀑布中間便被吹開了一朵絢麗的水花,而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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