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5 頁)
一場景,他的心理壓力無疑也是巨大的。
而羅定,則是完全不想要跟面前這個人扯上任何關係。論起捅刀子,兩輩子下來蘇生白無疑都玩得很溜。以前那是不得不裝,現在可以不裝了,他當然懶得再弄虛作假。
氣氛一旦凝滯,心虛的變成了應該心虛的那個人。
蘇生白以為羅定觸景生情想起了以前組合解散的事,一時有些坐立不安。他是蠻想接這個工作的,因為公司之前幫他推了太多工作的緣故,現在找上他的片邀並不多,這部劇雖然報酬不高,可出鏡率不低,只要演的好,雖然是反派,最後出來的效果可能也沒那麼招人恨。他現在不缺錢,太久沒曝光也沒有過硬的作品支援很快就會過氣。《刺客》那邊訊息一時亂七八糟,他總不能把自己永遠耗死在裡面。
羅定接下角色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好訊息。
沉默良久,他只吶吶地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就是那麼一句話,羅定瞬間將自己動搖的決心擺正了。
他扭頭盯著蘇生白,對方蒼白的唇色和躲閃的眉眼將心虛展現的淋漓盡致。是啊,心虛的人本就不該是他,憑什麼他來躲避呢?要走也該是蘇生白走,如果後續沒有更好的工作找上門,那麼這部戲就算是所有片邀中最適合他的了,憑什麼因為蘇生白在這裡就讓他放棄?
蘇生白只不過是個配角而已,這部戲將近一半的鏡頭都必將跟隨著自己而動。只因為蘇生白的介入就想讓他放棄正確的軌途?這和他一開始要讓自己過得更好的念頭完全本末倒置了。
蘇生白被他鋒利的視線看的不舒服了起來。
便聽到羅定淡淡地問他:“最近怎麼樣?”
一句話差點問出他的眼淚,最近怎麼樣?太久沒聽到這樣的問候了,蘇生白都快忘記了被關心是什麼滋味。這幾個月過的太不怎麼樣了,困阻越來越多,都是來自於《刺客》電影籌拍那邊的。先是資金跟不上,後是傳出他和徐振的各種醜聞,眼看輿論有要扒出真相的趨勢,原本還預備呈理直氣壯之勢直面迎擊各種惡言的兩個人不得不心虛地匿了以躲避風頭。徐振的精神狀態很堪憂,可他偏偏還要跟對方住在一起,每次看他拿溼巾一遍一遍擦拭那些在茶几上擺了好幾排的曹定坤的相框時蘇生白就滲的想哭。曹定坤在那些小則巴掌大大則等身的框架裡安靜地勾著唇角透過薄塑與他對視,眼瞳烏黑表情溫和,詭異的很。這蘇生白讓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的不順來的簡直像是詛咒,他甚至都有了去請個風水師的念頭,總是唯物主義的他現在午夜夢迴的時候,都在想是不是曹定坤的冤魂一直貼在他的背後,用惡意的氣場阻礙他的一切行動。
這種猜測快把人嚇瘋了,蘇生白還記得自己把曹定坤頂下山崖的那一刻落下車窗還在和他咆哮的男人的臉。甚至前一刻他面目猙獰地揮舞著棒球棍毆打徐振的畫面也都清晰到分毫畢現。現在那個男人說不定也在掛著同樣的表情跟在他的身邊,也許就坐在他沙發邊的扶手上。
他被燙到似的縮回了架在扶手上的胳膊,想要傾訴想要抱怨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次在《風尚》的週年宴會上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在蘇生白的印象中羅定不論和他出現怎樣的齟齬,定位始終是那個一直以來關心他到無微不至的男人。很多話他除了吞到肚子裡沒辦法跟任何人傾訴,尤其是羅定,他不想讓對方將自己看的更低了。
羅定沒等到他的回答,等來了段修博的電話。
段修博那邊似乎在開車,背景音裡有呼呼的風聲:“你在哪兒?我來接你。吃飯了嗎?”
羅定看了蘇生白一眼,起身站遠了些,走到窗邊才小聲說:“我在湯銳銳湯導的工作室這邊,還沒。”
“湯銳銳?”段修博好像回憶了一下才記起湯銳銳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