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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被錄取了!”
“就是這樣?”少女打量著胖子,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就~這~樣吧!”胖子結結巴巴,因為他覺著少女此時看他的眼神,和剛才門口的那個怪老頭真是一模一樣,於是腦門上的冷汗又噌的冒了出來。
“呵呵,那恭喜你啦!好運的豬頭啊!”少女笑得像個聞到魚腥兒味的小貓。
戚滿福擦著冷汗打著冷戰,心想此地不能久留,於是一邊飛快地挪著腳步一邊說道,“那個,我肚子不舒服,哎呦,對,就是肚子不舒服,我先去方便一下!回見回見啊!”然後,一扭身,向著正前方一座特殊的草廬跑去,圓咕隆咚的身子,像只滾動的皮球。
“呵呵,真有趣啊!這頭豬,以後就是本公主的樂子啦!是不是很好玩啊,病貓兒?”少女回頭問一直沉默的醜陋少年。
“呵呵!”少年也笑了兩聲。
少女抬頭,望著書院的象徵——“夫子像”。
雕像以漢白玉刻成,形象是一位白衫似雪的中年男子。從翻飛的衣裾和捲起的褶皺上,可以看出細膩的雕工,但是中年男子的面目卻十分模糊,只能從其依稀可見的緊皺眉頭中,猜想他可能在思索或擔憂什麼。
“這就是書院啊!挺好玩的地方哩!”單純的少女單純的想。
“對了,那個曹老頭和王老頭,應該是曹夫子和王夫子吧!他們難道都看中了那頭肥豬?我看,關鍵還是那個腰牌,不知是誰的?”少女其實還是滿精明的
可她還是想錯了,雖然那塊腰牌確實引來了曹證道和王赴墟,但是卻也僅是給了戚滿福面見兩大夫子的機會。曹證道和王赴墟在書院中是出了名的古板刻薄,如果生員不入他們的法眼,就算皇帝老子發話都不好使,何況小夫子的一塊腰牌?
而真正使戚滿福大考不過,卻還能入院旁聽的通關卷,是兩位老夫子寫得手書評語。
曹隸書:廢話連篇,口水漫山,卻能拽人耳朵,抓人心思,多加捶打,或比鐵齒銅牙?
王狂草:一張油嘴,一根滑舌,教其內方外圓,或成匡扶正道之弄臣?
於是,曹老夫子保他去修‘縱橫激辯’,要想成就“鐵齒銅牙”,就得先練好嘴口,正好用草廬裡的那些狂生來磨牙;王老夫子則薦他去習‘詩樂’,欲當弄臣,起碼要學會附庸風雅,而誰又有那幫吟詩鼓樂的才子風騷?
可戚滿福畢竟沒有透過入院大考,於是孟小夫子一句話,“去做飯吧!”,胖子就入了“五臟廟”啦!
第二十章 點頭;我很爽意
readx;“廬左”有種膩人的甜味,書院裡只有一棵,全天下也只此一棵,但只要一棵便可燻得十里飄香,當然,是在“廬右”沒有開花的時候。
“廬左”是一棵變種廣玉蘭,由書院地物府偶然培植而來,只是原來巴掌大的蘭花長大了近三倍,層層疊疊的花瓣包圍著細細密密的花蕊,白白淨淨的蘭花化作了濃濃豔豔的紅蓮。如此花樹,本來理應有個綺麗嬌媚的名字,卻只是因為種在了書院草廬的左側,於是便被當初栽樹的大夫子,不負責的叫作了“廬左”。
“廬右”則是一棵山北石楠樹,樹冠蓬鬆,小葉密匝,星星白花點綴其間。如果說“廬左”是濃妝豔抹的宮裝女子,“廬右”便是清雅樸素的小家碧玉,自然而然的能引人親近。可是一旦靠近其身周十丈,就會感到一股嗆鼻刺目的惡臭撲面而來。“其有芳顏,不媚不諂。弗能近瀆,只可遠觀。”——惹得書院裡的一些文人經常如此感嘆。
有“廬左”才有“廬右”,種樹的大夫子覺著靡靡甜香實在令人迷醉,必須要時不時飄來些臭味令人清醒,於是就挑了味道最刺鼻的石楠樹,栽到書院草廬的右側,是為“廬右”。
“廬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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