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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佛為人兇殘,早年常斷人手指。所以被成為‘斷指佛’。”
我鬆了口氣,我甚至懷疑,如果斷指佛真的少了一根手指,洪叔真的會在我睡著的時候給我的手上來一刀。
我搖了搖腦袋,又問自己一遍:他真的會麼?
恐怕只有洪叔知道答案了。
斷指佛的人馬是從另一邊進來的,和我們來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我們這次,要從黃金宮的另一個門出去。
穿越黃金宮,時間一長,我覺得以後我再見到任何黃金都會有鄙視的情結出現,因為我從來沒有聽過任何地方出現過超過一噸的黃金整塊,而這裡是動輒幾十萬噸的規模,這等財富絕非我們當今社會可以容納的,無論在任何朝代,任何國家,這些黃金一旦出現,將會對整個社會經濟帶來嚴重的打擊,金本位的制度會瞬間崩潰,世界經濟都有可能面臨危急,由此,我並不認為這裡適合盜墓者前來,盜墓者本人可能會暴富,但這些財富最終會害死他們,並最終將危害整個社會。
這種後果不是任何人能承擔的,我大伯不行,斷指佛也不行,更別說我們這幾個人了。
我其實想到的最好的結果,就是我們所有人,最終都埋葬在這裡,讓這個黃金宮的秘密,永遠不見天日。
走得多了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疲勞,看黃金就像看石頭一樣,雖說身體不累,但已經沒有什麼震撼了,只是偶爾看到某處建築非常精緻,有一探究竟的衝動。
一路上我看的最多的,還是我自己的臉,準確的說,已經不是我自己的臉了,而是斷指佛的臉,我自己也能進行易容術,但並非傳統易容,而是現代易容,現代易容術完全依靠人皮面具,簡單快捷,爺爺教過我,而傳統易容,就不是爺爺想教就能教的了,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技術,就像畫畫一樣,有些人畫了一輩子還不成氣候,更別說逼真地模仿另一個人的臉了,這種技術極其枯燥,晦澀,而且對耐力和天賦要求極高,非一生之志於此,絕難成氣候,爺爺後來說,他已經把技術整合成一本書了,技術可以傳下去,但已經不必要再鑽研了,現代社會很多東西情況都不一樣了,尤其我國,戶籍制度極其完善,通訊技術的發達,而且易容已經更加簡便,可替代的方法非常多,兩人不用見面,有時候模仿聲音,筆跡就可以了,甚至現在,有時候學好電腦,黑別人賬戶就可以了,傳統易容術雖然非常強大,但已經失去了一些基本的功能,之前手藝人能把一個人的臉複製到另一個人的臉上,這在當今已經很少見了,這種技術按爺爺的話來說,有可能會申請非遺(非物質文化遺產)用來保護,而下九門江山代有才人出,永遠不愁沒有新花樣。
而洪叔,用的正是傳統易容術,使用非常複雜的工藝,將我的臉“雕刻”成斷指佛的樣子。
古代出現的“人皮面具”,其實是面具揭下來的時候像是人皮,但“上妝”的時候卻是一點一點糊上去的,而且揭下來的面具也不能再帶上了,這也是傳統易容眾多弊端之一。
而這門技術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申遺,有些人(比如洪叔)還在研究,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相似度高,這種優勢幾乎是現代易容無法比擬的,所以掌握了這種技術的人,化一次妝,佣金基本能讓他半年都不用再幹活了。
黃金宮佔地有一千畝左右,說大也不大,我們很快就見到了另一個門,一路上,我見到很多有名字的建築,隨口就唸了。
這裡也不例外,我抬頭一念:“猢猻門……這名兒怎麼這麼怪?”
古代都用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來代表方向,以此來給城門起名,而這裡似乎都在用一些稀奇古怪的野獸的名字來給建築起名。
“你又他孃的瞎念,明明不認識人家文字,還瞎逞能。你念猢猻?我咋覺得是武藤呢?後面是不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