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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滿月盛宴,小傢伙身為未來二木財閥正統繼承人,自然而然受著許多上層社會祝福以及厚愛。更紗作為親戚出席宴會,因為臉上恐怖疤痕,所以躲藏角落隱匿自己,奈何身旁如意郎君實在難掩鋒芒,或多或少吸引一些若有似無的打量目光。越前龍雅勒起唇角,扯出迷人微笑,隨後伸手撈過更紗,給了她一個強而有力、紮紮實實的法式熱吻,親吻瞬間,餘光跳轉,捕捉到了正攜女伴走近的男人——鳩溪槿也。
鳩溪槿也畢竟是過來之人,天不遂人願,偏偏越前龍雅那點雕蟲小技正中他懷,他的言行舉止婉如銀針深刺進眼,生疼不已。齒咬雙唇,刻出痕跡,微溢腥紅,滿到口腔,略帶鐵鏽味道。夠了!鳩溪槿也一個低咒,隨即瞥開眸子,孤傲如他,今夜亦是,身上披戴堅硬外殼,旁人休想讓他再傷心再難過。一杯龍舌蘭過喉,鳩溪槿也情緒已然恢復往昔,對待周遭不理不睬,孤傲獨行。
雖被越前龍雅高大身形遮著、掩著,可她還是從縫隙之中看清了鳩溪槿也,他的出現似乎使更紗一直縈繞在腦海中的模糊形象愈加清晰了。更紗將首深埋于越前龍雅胸膛,藉機躲避四周全部。越前龍雅察覺更紗在自己懷中劇烈顫抖,揚手,生有繭子的手掌撫搭在她頸項,指尖傳來絲絲微涼,她因害怕,所以寒顫。越前龍雅俯首接近,靠觸她的耳畔,呢喃:“別怕。”說罷,吻落脖頸,啃吻、深吸,烙下印記。抬眼,眼眸佈滿冰絲,越前龍雅承認自身力量雖不及鳩溪槿也,不過,也倒不至於讓鳩溪槿也有伺機而動的機會。
遠處傳來二木起汐哭聲,當下緊繃氛圍有了一絲鬆動,出於禮節,方才到場的鳩溪槿也踏上前去,送出寄望和祝福,空隙之間,越前龍雅拉著更紗悄然轉身離開宴廳,來到偌大花園,找到一方僻靜,在休閒長椅上坐了下來。更紗緊緊挨著越前龍雅,頭靠躺他肩,手捂吻痕,溼了眼眶。似曾相似的舉止、似曾相識的索取、似曾相似的痕跡、一切的一切啟用了些許深藏且不願再次面對的記憶。
“亞槿……”更紗哭得更甚。
一聲“亞槿”令越前龍雅心墜入谷底,想要說些什麼去分散更紗注意力,然而啞得提不起任何只言片語,禁不住片片嘆息,認了吧,她終究是屬於別人,即便那位別人是和她有著親密血緣關係的舅舅。
越前龍雅將更紗拉向自己,捧起她臉,深吻而下,不給任何思考時間。他怒了,冤了,恨了,釋了,到底仍舊不甘,他們存有婚姻,名副其實法定夫妻,怎能如此放開任她念著他人。越前龍雅帶著一股恨意咬破她唇,鮮血直流,刺目驚心,聲線降音,雖聽不出任何感情包含其中,但完全經過深思熟慮:“不准你想起他!”似蠻橫、似申明。更紗瞪大眸子,彷彿失去思考,半晌,開始掙扎,想要掙脫束縛,奈何腰肢被其緊扣,無法逃脫。吻,越發狂亂無章,直至將她壓倒在長椅,他理智適才回籠幾分,摁吻掉覆在她臉上的兩道淚痕,移至更紗耳畔:“更紗,我愛你。”聲音近似魔:“這輩子,只愛你。”逼迫更紗別無抗拒:“你呢?”嘆息融進長夜,獨具風韻。
更紗雙眼透過越前龍雅望著上方墨黑天空,眸無焦點,黯淡沒光。啊啊,她真是三心二意的女人,瞧見鳩溪槿也這般孤傲男子,自己竟喪心病狂將其與腦海中某人影像重疊進而理想化,鳩溪槿也不是亞槿,亞槿不是鳩溪槿也,那麼,亞槿終究是誰,更紗不解。更紗圈摟住越前龍雅,依稀感到他在她頸項間呼吸、低語、啜泣。他的泣聲……在外人面前如許自負的男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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