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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方案。我們很快就會看到他所設定的可怕的‘延時陷阱’所具有的殺傷力。
“第一幕:彼得·摩爾的故事。當我們聽到他的故事之後,在惡作劇的可能性之外,我們自然會考慮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否真的即將發生一起謀殺?如果謀殺挑戰真有其事,兇手將會是戈登·米勒爵士,還是多納德·閏桑姆?第二個問題,你們兩個人是否和戴維德·柯亨遇害的案子有關係?先生們,這一次兇手的意圖一如既往,彼得·摩爾所敘述的整個故事只有一個目的:引導我們考慮這兩個問題。讓彼得·摩爾向我們敘述那個故事的目的就這麼簡單。戈登爵士,您想要讓我們知道您和多納德·閏桑姆都與‘瘟疫醫生奇案’有關係。科斯閔斯基這個名字出現在戴維德·柯亨的案子裡,接著他又受到了野蠻的襲擊,當警方注意到這個現象的時候,我們就會不可避免地確信您和您的朋友企圖實施謀殺——就像我們曾經猜測的那樣!
“我相信彼得·摩爾即沒有做過‘不得體’的行徑,也沒有試圖入室盜竊,更不是被您誘導的閏桑姆先生眼中的小人。按照這個邏輯,您肯定做出了某種特殊的安排,以便讓彼得·摩爾在門外偷聽您和您朋友合作表演得瘋瘋癲癲的對話和行徑。在您作出回答之前,我想要再多強調一遍:在戈登·米勒爵士看來,這一次表演還是為了那兩個重要的目的——讓人聯想到‘瘟疫醫生奇案’……”
“可是他根本沒有拿起瘟疫醫生的玩偶!”多納德·閏桑姆猶猶豫豫地嚷道。
“您能夠肯定這一點嗎?您應該記得,您的‘朋友’曾經說:‘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絡,也就是我們的“藝術”:戲劇,演出。更確切地說是遊戲和謀殺。’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轉過了身子,還詭異地看了您一眼。您能夠確定他當時手上沒有拿著瘟疫醫生的玩偶?……”
“我……我……”
“您無法肯定。但是,您可以想象一下,當我們聽到這個‘暗示’的時候,我們會有什麼感想。好了,我剛才說到哪兒了?……對,第二個重要目的:一樁即將發生的謀殺案。對於戈登爵士來說,只有這麼兩個關鍵點。閏桑姆先生,也許是您自己完成了這個劇本當中最主要的部分,但是隨後發生的謀殺卻沒有您的份兒,完全是您朋友的主意。我猜錯了嗎?”
演員變得目瞪口呆。
“那麼,我們的導演用了什麼辦法讓他的秘書偷聽到書房裡的對話呢?彼得·摩爾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所以我很難猜測出您的具體措辭,戈登爵士。我能夠想到六七種不同的方案.不過,我只列舉其中的一個方案作為例子。彼得·摩爾站在視窗,他指著那個自稱是您妻子的親戚的流浪漢。‘這個傢伙很可疑……安娜的表兄?這倒是新鮮事……真的,這不太對勁兒,非常可疑……聽著,彼得,我要求您留下來,藏在門背後,從鎖孔裡觀察書房裡的動靜,留心每一個細節,不要有絲毫的鬆懈,您聽明白了嗎?’然後,等多納德·閏桑姆離開之後,您又說:‘彼得,您都聽到了嗎?沒錯,這個自稱是朋友的傢伙就是謀殺我妻子的罪犯……我故意激怒了他,向他提出了那個挑戰,我的做法有些瘋狂……不過,我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幹出什麼……擲硬幣的結果是由他實施謀殺……我很擔心……現在,請聽好了。您去找圖威斯特博士,把您的所見所聞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他。要如實相告,不要有絲毫的遺漏。您要表現出是偶然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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