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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人已經over了。
否則的話他們早就該出來了啊?整個南國都是復漢軍的了,他們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啊?
天亮時候回到了魯山,也不虧這幾年陳漢連續的修橋鋪路。
陳鳴一家都來不及回太子府,在漢王宮一處偏房裡換了袍府,跟早等在那裡的柳挽雲匯合。
今年的大典,後院女人除了李小妹,陳鳴還是隻帶柳挽雲一個。
升座,鳴鞭,贊“排班”,奏樂,陳惠就位。群臣及外國使臣肅立,是的,外國使臣,雖然只有一個鄭主使臣,一個連王都沒有的朝鮮使臣,陳鳴率群臣行五拜三叩大禮。
嗯,三跪九叩那是屬於拜天用的。
現在的陳漢,朝拜禮節唐宋明相互雜交吧。平常不行叩拜大禮的,一‘揖’足矣。現在的五拜三叩就是屬於明朝的,而明朝的大臣上朝見皇帝的時候,明顯不能一‘揖’足矣。
“呃咳咳咳,咳咳咳……”
起身出恭的陳惠實際上卻是又累住了,不僅身體感覺乏力,喉嚨眼裡也癢的難受。陳二捧著一碗川貝冰糖蒸梨,滿眼擔憂的看著陳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去年從小南溝裡回來,陳惠就小病了一場,當時一塊病了的還有現在的太子妃殿下。結果查出了太子妃懷了身孕。
今年太子妃帶領命婦、親族晚輩向王后和太后行禮,精神奕奕的。陳二人雖然在陳惠身邊伺候著,另一支耳朵可一直留神著後院的,現在都下午了,太子妃也紅光滿面,說說笑笑。
所以啊,今年不會有‘人’陪著陳惠得病了,這就更打眼了。
而且此次到小南溝祭祖的人也不止陳惠一箇中老年人啊,陳聰又比他小了幾歲呢?偏支裡幾個與他同輩的人,年齡比陳惠更大。最直白的是七公和九公啊……
陳二不能不心急。陳惠現在這咳嗽要是止不住,他‘累病了’的訊息第二天就能傳遍整個豫西南,他可是漢王啊。這影響力很大的好不好!
“沒事。”陳惠接過陳二手裡的川貝冰糖蒸梨,吃幹喝淨,喉嚨還是發癢,又不是神藥,哪能一下子就止咳呢。
所以陳鳴就很詫異的發現,自己老爹……,難道是腎不行啦?怎麼頻頻的上廁所啊?
“太子殿下,大王又病了。”
陳鳴倏然一驚,一團精光被陳鳴垂下的眼皮遮擋,“嚴重嗎?”
“渾身乏力,咳嗽。”
那就是吹風著涼了?可怎麼這麼熟悉呢?對了,去年,去年……
陳鳴腦子裡快速旋轉著,面上絲毫不顯出來,就好像剛才上酒的那個侍從沒在他耳邊說話一樣。舉著酒杯對著周邊的親貴重臣大聲吆喝著,暢飲不止。
等晚上他帶著微微的醉意回到太子府,躺在床上,李小妹都陷入沉睡了,他眼睛卻還大大的睜著。“去年病了一次,今年又病了……”
別說陳鳴沒良心,知道老爹病了,還當沒事人一樣,這個時候更盤算著自己的小算盤,實在是……那啥。可這事兒很有忌諱的,露骨了惹來猜忌要感情生分的。
但這訊息也不可能真瞞得住,最遲過不了初五就會爆出來,這個時候生病,還有去年的映照,太顯眼了。
可是陳惠那身子骨也不像老了啊。平日的御醫也沒診出來什麼?
如果陳惠身體不好……,即使這兩次病都只是機率很小的偶然,影響力傳播開來後,陳鳴想了好半天好半天,最後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兒對自己是大有好處的。
陳惠抱病的訊息果然很快就傳了出來,大年初四。但原因不是他祭祖吹風疲勞而病,而是虧於女色了,陳惠讓剛剛晉升為嬪的周氏背了個大黑鍋,當天周氏的嬪位就被太后給扒拉了。但好歹遮起了一道薄帳,至於能不能真的擋住所有人的視線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