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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天下奇聞了。
漢王宮一角,趙二喜伸了一下懶腰,今天不該他值夜,他也能早早的睡個舒服覺了。
“咯吱……”的推門聲響起,一個人提著一桶熱水進來。
“唉,喜爺您坐著。小的給你把水打上。”
“趙嬤嬤託我向您道一聲謝。”
“哪裡哪裡。沒能敲定確切數字,還沒拿到名字,有負所託啊。”
“喜爺您這話就執拗了。趙嬤嬤只是找您問一問,可萬沒讓你去專門打探。”
王宮一角發生的這場對話沒人知道,就像沒人知道今天下午南京太子府裡,石氏也給嚇得臉色蒼白,險些從凳子上頭摔了下去,肚子一陣陣發緊。
因為已經從廣東遷來南京的她娘,今天帶著她剛到南京的表姐進府來看望她,說道起東莞剛發生的一件事珠江東江不久前抓到了一夥搞破壞的,五個人當場給打死了三個,活捉了倆。當地百姓是恨死這些滿清鷹犬了,也沒通知政府,守堤的百姓直接豎起木排,把人手腳四肢釘在了木頭上,就像當年九龍奪嫡的時候的******刑部尚書齊士武一樣那人被康麻子命人用鐵釘釘在了牆上,最後嚎唿數日而死。現在這兩個被活捉的人,也被東莞的守堤百姓給釘在了豎起的木排上,整整熬了三天兩夜才死。
東莞的政府一開始不知道,後來就像真不知道了。
石氏嚇得臉都白了。
她表姐也給嚇了一跳,對於她們這些‘江湖兒女’來說,死個人不算啥事,雖然這倆賊子死的慘了一點,但他們也罪有應得。可她一時忘形,忘了自己表妹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將如此血腥之事說與還懷著身孕的表妹聽,真要是有了好歹,她一家人也就完了。
石氏平復了一下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寬慰說道:“是我膽子變小了,才過了幾年好日子就經不住事了。”
陳鳴對這事兒根本就不知道,石氏也沒脆弱到受了一驚,就立刻去找御醫。東莞發生的事兒早幾天前就送到了他手上,滿清是賊心不死啊。
……
崇禎一百四十年,六月。
從一艘從巴達維亞直接開來的奧地利商船抵到了臺南的打狗港,一群臺灣本地工人就忙不迭地圍了上去,忙活起重機的忙活起重機,扯吊繩的扯吊繩,幾架嶄新的重型畜力滑輪吊機在幾十名工人和十頭牛的賣力工作下,這艘三四百噸的小海船搭在的貨物,半天時間就全部解除安裝完了。
菲爾德勒拉著妻子安娜走上碼頭,深深地吸了口氣。
嗯,除了自然的海腥味,感覺還是不錯,比巴達維亞碼頭的氣息來得好。
他對打狗港最滿意的地方就是整個港口十分衛生整潔,在這裡你看不到糞便、垃圾和蒼蠅、蚊子。但菲爾德勒覺得這不會是華人的自覺,而只能是管理者的嚴格苛求。在巴達維亞,那裡的華人可沒有眼前的乾淨。
整個打狗新區,連港口在內,地面全是水泥壓實的平坦地面。臺灣的水泥廠去年春天開始建設,夏天就出貨了。雪白的線條畫分出一格格的港口工作片區,整齊的碼頭倉庫建築錯落有致,陪著若干塊草坪或樹木綠化帶,真的讓菲爾德勒十分驚訝。連路燈柱都漆成雪白色,上面掛著漂亮的防風油燈。
一個個身穿統一服飾的碼頭工人或推車或牽馬,來回穿梭著,還有兩人一組的水警,腰間掛著警棍悠閒而過。甚至菲爾德勒偶爾還能見到身穿乾淨漂亮的禮服/禮裙的歐洲人在碼頭一側的土產商店前,對著一排排商品挑三揀四。
臺灣的樟腦貿易在復漢軍控制檯灣之後,以飛快的速度迅速增長著。陳漢可不比滿清,康麻子時候曾經禁止伐樟制腦,陳漢卻是大力鼓勵伐樟制腦。至於在這個過程中碰到的灣灣原住民,那啥吧,就不寫了。
樟腦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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