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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兵。五艘不大的帆船裡足足裝進了一百多人,不如此阮嶽不感覺放心。
對下龍灣海盜的名頭如雷貫耳的阮家三兄弟雖然知道最近半年裡,中國的水師一直在大力清剿下龍灣的海盜。卻依舊提心吊膽,唯恐遇到海匪劫掠。
結果五艘帆船剛剛從吉婆島繞出不多遠,阮惠和他的手下們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一艘高大的中國水師戰船彷彿一頭髮野的大象,撞進了脆弱的‘人群’中十多艘安南海盜小船,槍炮齊下,轟鳴的炮聲響亮海面,淡青色的硝煙籠罩那艘高大的中國戰船,然後十多艘安南海盜小船一鬨而散。只留下被中國水師的幾輪炮轟創傷的三艘海盜船。這三艘海盜船已經完全喪失了還手之力,上面的海匪多被霰彈打成了篩子,此刻就像三具棺材一樣漂浮在海面上。
大戰船的桅杆上飄揚著赤紅的血旗,這就是復漢軍水師的標誌!
“三將軍,它向我們這裡趕過來了。”
阮惠身邊響起了水手驚恐的叫喊聲。這叫聲引起了船上更大的驚亂,只有阮惠和他身邊的一個文士依舊是一臉的平靜,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惡意。而且以對面大船的速度和力量,任何抵抗和躲避都是徒勞無功的。“下帆,停船,把手裡的刀槍都給我丟了。”阮惠大聲的叫喊著。
“三將軍,他們要我們停船檢查。”船上的一個老水手大聲吼道。
……
復漢軍與西山軍的第一次交流就是如此的展開了。在陳鳴根本不知道的時候,在他一邊留神盯著夏糧收穫,一邊眼球看著朝鮮戰局的發展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陳鳴連西南戰鬥都顧不上了,那裡還會留神鴻基港的一道不起眼的小資訊。
時間進入到四月後,在朝的清軍大將海蘭察,親自提領三千八旗新軍和一萬東北旗丁,再加一萬受降的朝鮮兵,從漢城南下,掃蕩了忠清道,兵鋒直指南朝鮮。
福康安在新軍裡的實際職務依舊是營官,但他身邊配了足足一千旗丁和三千朝鮮兵。作為一支偏師,福康安獨自帶兵殺入了全州【全羅道】。
和琳的臉上增添了一道傷疤。紅紅的足有三寸長,從臉頰下滑到左耳下。
如此的傷疤沒有讓和琳感到畏懼,俊秀的臉面上配了這道傷疤,讓和琳更能顯出一股勃發的英氣和悍勁。
和琳的職務也沒有實際提升,以副隊官的職務代理一隊的實際大權,可這只是暫時的。
福康安手下的隊官有一個吃了槍子掛掉了。按照滿清對於八旗新軍的規議,凡排長以上職務者,戰鬥中如有空缺,以副職代替,但想要真正受到實職,那必須報到兵部議敘。
南朝鮮李的實質控制區,也就是以全羅道和慶尚道為主。地方上都組織起了大量的義兵。但是老天爺似乎不庇護棒子了,這次國難中,朝鮮官軍中既沒有湧現出李舜臣這樣的名將,義軍中也沒有湧現出郭再這樣的幹臣。
福康安以五千人不到的兵力,其中大部分還是朝鮮兵,就一路橫行直接打到了全州城下。
全州在朝鮮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這裡陡崖環繞,是朝鮮史上著名的古城之一,也是一處很重要的戰略要地。
清軍先頭部隊抵到城郊的時候,時間已到黃昏,和琳也不能否認這個城市的地勢確實很險要的。可是當和琳看到城外朝鮮軍紮下的一個營寨後,他笑了,然後就再無半點擔憂了。
朝鮮軍整個營盤內人聲鼎沸,營內空地上嬉戲玩鬧者有,聚眾喝酒者有,甚至他望遠鏡中還看到了歌姬,可就是無有整軍訓練的。
一群軍官和一些文官打扮的人聚在一處,有酒有肉,酒意之下,有人在破口大罵、有人在大聲談笑、還有人在哭哭啼啼。而且營門開啟,和琳舉著望遠鏡能清楚的看到裡外有人在進進出出,看之更似一個村落、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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