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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雲飛度中,依然從容不迫,以無畏的勇氣,在危機中開拓出機遇的曙光。
在巴延三和良卿面前,增海就是一個強者。
“皇恩浩蕩,國寶由白衣小民累升至一省提督,自當肝腦塗地,萬死而不辭。段秀林、吳必達及黃仕簡之輩,苟活殘存於世,老夫羞與之為伍。”
“只願皇上能振作精神,重整河山,再興我大清盛世。國寶雖死無憾。”
臨走之前,甘國寶對於送行的增海如此說道。聽得增海眼淚都流出來了。“忠臣啊,大大的忠臣。”
江南完了,南昌都已經被複漢軍打下來了,現在輪到兩廣了。整個南國很難再有什麼起色了。大清日後會如何,會走向‘何方’,真就要看北京城的皇帝能不能重振天下,重整山河了。
炮聲轟響,鑼鼓嗩吶震天,廣東水師龐大的船隊一點點向南,向著珠江口,向著零仃洋,向著外海駛去。增海看著消失在海天相接處的水師船隊,眼眶一直都是溼漉漉的。
甘國寶的目的地是大亞灣。後世新中國在那裡建造了中國第一座大型商用核電站。
而早在200多年前的清朝,這裡就已經是軍事重地。大亞灣當中的大鵬澳,為水師駐地之一,不遠處的三門島更是明清時候的海上重要關口和軍事要塞。
廣東水師用了三天時間抵到了那裡,而甘國寶率軍抵到大亞灣的三日後,一支遠道而來的船隊也抵達了大亞灣外海。那自然就是復漢軍的東南水師了。
東南水師在大海上的航程足足是清軍的三倍,尤其是過了南澳島,進入廣東海域以後,六百里海路無有停歇。
在復漢軍水師抵到的當天下午,戰鬥就打響了。
甘國寶不會犯當年鄭明大將劉國軒的老錯,給遠道而來的敵人以喘息之機。雖然這一仗關係重大,尤其是首戰,稍有有跌蹉,勢必影響大局。
但他還是大膽命令揭陽鎮總兵魏文偉出戰迎敵,南澳鎮總兵何思和帶兵唿應。
時間已經進入九月份了,前後兩千裡海疆的舟船運輸,都小一個月了,才強強將四萬餘步兵悉數集中到了廈門,外帶大批的軍需彈藥。
這個時候東南風已經減弱到微乎其微的地步,海上的東北季風逐漸強盛。而唿嘯的海風襯托下的兩方戰船,船速迅勐,衝擊劇烈。以中國戰船的體積,即使擺好了陣型也容易被吹散。當初施琅打臺灣的時候,就認為東北風烈,艦隊攻堅,遇上迅勐的東北風,陣型就容易被吹散,到時候就成了人家的活靶子了。而南風平穩,即使攻堅受挫,也能夠從容佈置,穩健攻擊。所以主張夏天的時候攻擊臺灣。
現下的戰事就如施琅所說,復漢軍派去迎戰的王海潮和郭南兩部的戰船陣列很快就被吹散,而想要調整已經很難。清軍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兩邊索性就攪合到一塊去,海戰很快就進入了混戰之中。
此次復漢軍方面出戰的兵力全部是原張球船隊所屬。張球船隊和福建水師雖然二合一了,但彼此之間還是有著很大的裂縫的。你壓我軋,爭搶戰功,更是半點不會退讓。只是復漢軍軍紀嚴明,讓他們兩邊人不敢真正的相互拆臺,只能在一個‘和平’的態勢下‘激勵競爭’。
此次出戰,本該是福建水師、張家船隊各出一支,但張球仗著自己一把手的地位,否了東南水師前軍統帶戴廷棟的建議,副提督葉相德留在了後隊督陣麼,這前軍裡頭,福建水師就沒有可以抗衡張球的人了。
尤其在張球馬虎不論理的時候,他直接點了王海潮和郭南的將。
當然戴廷棟也不覺得張球這是心懷好意,王海潮和郭南都不是安分守己之輩,尤其是後者。福建水師和張家船隊可是老對手,對於張球船隊內部的一些事情並非一問三不知。再說了,就兩者合併的這一個多月裡,郭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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