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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南就更要看的緊些了。“絲綢、布匹、生絲、茶葉、瓷器,這些都是西洋必要之物。待得寧波、上海開港,夷船抵到,民間自然就動了起來。”
“是以,不管是地方還是海關,都要儘快籌備起來。”剛剛跟沈國貞、袁枚談論了報紙的輿論導向事宜,轉過頭來陳鳴有跟趕來杭州的陳敏說道起海關的事情了。
地方上的事情一抓一大把。還有這起了戰事,總有逃兵災的百姓,不管是怎麼的送回老家去都要安撫,給錢給糧,與之復漢軍繳獲的收益來看,那耗去的錢糧倒也不多,但事情就是麻煩。
再說了,地方上土地重新登入,那就要丈量田畝,把戶籍人口統計的大事都拖後了。
也是這一趟復漢軍的大勢已成,地方上的積年老吏瞧準了風向,一個個眉開眼笑的投到陳漢這邊。
他們熟悉內情,也知道地方事務,又有了奔頭復漢軍官吏可是不分家的,再底層的小吏做得好了也能步步高昇,這就給了這些積年老吏更大的積極性了。這次江南改朝換代,多少州縣一把手的位置就被典吏、師爺給拿到了手。這就是赤果果的榜樣!
一個個都用心做起來實事,倒是讓新任地方官輕鬆了很多很多。
沈國貞監察御史的衙門定在了蘇州,他老家在崇德,也就是嘉興府,這次進的江南以後,卻只來得及給沈氏先人敬上三柱清香,痛哭一場,然後就馬不停蹄的招賢納士。
呂留良一系當初慘遭滅頂之災,嫡支被剷除個乾淨,但餘脈還有不少。沈國貞藉著復漢軍大起的勢頭,給陳鳴招募了老老少少百人之多。這些人現在多已經有了出去。
可以說沈國貞只要日後不走錯路,沈家在江南之地是又立起來,而且比之當初不知道光輝了多少倍。從陳鳴落腳的原杭州將軍府出來,沈國貞捧著一個長扁的錦盒,這裡頭是一把很普通很普通的竹戒尺。
可這戒尺的用竹是陳鳴親自砍下來的,正面寫著六個字也是陳鳴親筆寫的:廉生威,公生明;背後還有十六個小字:爾俸爾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字只能說是寫的方正,可陳鳴賜下的東西能只看字嗎?
沈國貞出了大門,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落腳的住處,摸了一把頭上的明汗,就拉過身邊的秘書緊急吩咐下去,卻是讓秘書去聯絡一下他‘推薦’的那些人,看看是不是已經有人貪汙犯事的了。
這把戒尺就跟無形的大錘,重重的擂在了沈國貞的心房。讓沈國貞近日來因為周遭無數人的吹捧奉承而飄飄乎的心,重重的沉了下來,頭腦是無比的清醒。
“殿下還是愛護我的,否則只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一年半載的我還不飛上天去啊。”
等沈國貞的秘書回報,沈國貞之前剛剛推薦的大小官員,這才一個月都不足就已經有四個人被拿下了,全都是貪汙索賄受賄。
沈國貞身前就是一個大冰盆,還依舊擋不住他生出一頭明汗。
秘書連忙遞毛巾給沈國貞,就跟21世紀的某朝一樣,陳漢政體制度下的秘書,其前途也是跟他們的老闆緊緊綁在一起的。沈國貞這個秘書也是‘斬將殺敵’,pk下去了多少人才站到沈國貞身邊的,沈國貞可不能倒下。
“殿下心裡當然是有大人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大人是幾時投效的大漢?那是患難與共的情分。漢王和殿下可都是出了名的念舊的啊。”要不然張弛那個出身也能坐上軍部尚書?笑話。
“吃一塹,長一智。這個教訓我要牢牢記住。你回去了尋一個臺座來,這把戒尺,就放在我那書房中。”
杭州城裡沈國貞領汗淋淋,並且這個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江南,熱鬧紛紛的江南官場都為之勐地一靜。而陳敏已經急匆匆的從揚州離開,直奔鎮江,趕到了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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