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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鳴一個人待得時候都不知道對著崇明罵了多少句‘他麼的’了。開打前他是以為水師能早早確定勝局呢,誰知道水戰打起來這麼拖拉,一直拖拉到現在。清軍水師就像他們的陸勇一樣,根本不似陳鳴想象的那樣雙方擺開陣仗,唿啦啦勐打勐衝。
隨著復漢軍對浙江的攻略,那些跟復漢軍尿不到一個壺裡的江南官宦世家還有一些逃出的旗人,南逃廣東的路已經斷了,向西進江西吧,也不是什麼好去處,他們就唯有逃到了海上。把現在的舟山定海當成了一個‘天堂福地’。
多少富貴官宦世家將自家的金銀浮財一船船拉到定海,然後把定海當成了中轉點,乘船打定海到蘇北,再北上京津。而復漢軍的水師卻偏偏被黃正綱拖在了崇明島上。
楊世金幾次勸降黃正綱,說黃正綱若降,自己甘願讓位,但都被其嚴詞拒絕,氣的楊世金破口大罵黃正綱‘漢賊’、‘漢奸’!
“罵人有個鳥用,你能把黃正綱罵死嗎?”
“陸戰營都作訓二十天了,暗營也給你們打通了關係。”不管那關係是大是小,反正那也是關係。“自己要動腦子想一想。”
“怎麼把崇明打下來,儘快的打下來!”
“必須拿下崇明!拿下崇明!”
……
四月初五,舟山群島,定海。
太陽偏西,下午四點的時候,清軍突然全城戒嚴了,任何百姓都不準在街上行走。城南的一座普通民居里,清軍剛剛戒嚴,陳繼功就躲到了這裡來,這個時候陳繼功的心臟都還在‘噗通噗通’的跳,不是抓他的。這麼大的動靜不是在抓他的,而是清軍一定有什麼特殊行動!
他非常非常想知道清軍要幹什麼,可是他的人現在根本就不能外出。
時間一點點過去,五點、六點,黃昏日落,戒嚴依舊。陳繼功急的在屋中團團轉,卻也只能等待。
夜幕降臨下,定海縣城靜悄悄的,街口巷尾繼續有兵丁把守。清軍甚至還派出了兵丁組成巡邏隊,逡巡城中街巷。
只是定海的清軍兵勇多是從陸地上撤到這裡的散兵遊勇,不管是士氣,還是軍紀,都很成問題。
靜悄悄的夜色裡,一個絡腮鬍子的清軍千總就一腳踹開了一家酒館的門,用刀子架在一臉苦澀、膽怯的掌櫃的脖子上,然後酒館的廚房立刻忙活了起來。
“沒有紹興的女兒紅,那就拿石庫門的黃酒來。要石庫門的!”千總拍著桌子叫嚷著。
第二天定海依舊在戒嚴,可清軍能戒嚴的只是陸地,他們攔不住天上的信鴿。
石庫門黃酒,這是江南新出的牌子,產地是上海!(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七章 行險一搏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復漢軍方面因為崇明島的問題,楊世金恨不得跪著給陳鳴立下軍令狀,水師現在肩膀上的壓力比泰山都重。那崇明島上的清軍日子就好過嗎?
東南風吹颳著崇明。時間進入到四月份。
自從三月初黃正綱帶領水陸軍撤入崇明以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崇明島的戰略環境已經變了太多太多。
最早的時候他們還有背後的海門廳可以依靠,常州也牽制著復漢軍的陸軍主力。而現在呢?
整整一個三月中,揚州的復漢軍仗著江南大軍的勢,將自家的勢力範圍從揚州城外直線推到了高郵州,然後橫著往東拿下了興化、東臺,儼然就是當初經營蘇北的架勢,卻更順利了許多。到了中下旬的時候,那泰州、南通州和海門廳已經全都成了復漢軍的地盤。待到常州陷落的訊息傳到,滿島惶恐,滿島沮喪。
現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