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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烈度就也明顯一低。
一顆顆炮彈落到了常州南北城外陣地上,這些炮彈也響起了爆炸聲,可是這爆炸威力似乎過於弱了,一塊巴掌大的彈片砸到了額勒登保背上,趴到了戰壕地兒的額勒登保並沒意識到那是彈片,還以為是土塊的。他抖了抖身子,彈片從他背上滾下來,看到了這枚巴掌大彈片的額勒登保這才不禁瞪大了眼,“原來陳逆也有這等劣彈啊!”如此大的彈片,開花彈怕是就一炸兩半的?怪不得這會響聲勐地一低。而這樣的劣彈,這種狗皮倒灶的破事爛事,額勒登保還以為只會出現在清軍這邊呢。
滿清有了開花彈的製造工藝,但因為其武備院制度和管理上的落後、腐朽,製造出來的開花彈爆炸率只強強過一半,很多開花彈職能一炸兩開,殺傷力弱的叫人目瞪口呆。而如此的炮彈卻還能繼續蓋著武備院的大印,堂而皇之的被送到前線來。
出身吉林珠戶的額勒登保,早年以馬甲的身份跟從福靈安出緬甸,累功擢升三等侍衛,然後進了八旗新軍,又跟著海蘭察打了泰州之戰。現在被提為參領,指揮手下兩千鳥槍兵。
將彈片扔到坑道底,額勒登保嘴角的幸災樂禍還沒有消下,眼睛突然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痛,接著鼻子就嗅到了一股辛辣至極的嗆味……
“阿嚏,阿嚏……”額勒登保顧不得再抬頭吆喝手下兵將放槍,整個人連打噴嚏,眼淚鼻子全出來了。
“咳咳咳……咳咳咳……”
無數的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在南北城外的溝壕區裡響起。只是過了片刻,一個個清兵就不顧頭頂依舊不停掉落的炮彈和對面、側面衝來的復漢軍,狼狽之極地順著交通壕往後面跑。
“咳咳咳…咳咳咳……”天地間在這一刻都只剩下了這一種聲音。
在阿音圖不敢置信的眼睛中,在高彥明仰天大笑的暢快聲中,守備二師計程車兵毫不費力的就奪取了城南城北兩面陣地,不知道多少清兵在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中毫無反抗的當了俘虜。
“搶佔陣地,搶佔陣地。”高靖輝臉上笑的仿如偷了蜂蜜的狗熊。
高彥明搞出來的這個特殊彈不可小覷,如果沒有防備,鐵打的漢子,任憑你再是能戰,面對辛辣的辣椒粉和芥末粉等等,也照樣全無抵抗能力。
勐然間被特殊彈的‘毒氣’所籠罩,城南城北兩處的上萬清軍十之七八失去了戰鬥力,除去一部分強忍著逃回了城中,至少有三四千人在涕淚橫流中當了俘虜。
這些人被拖出陣地後,大口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的空氣,人人臉上都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那曲卷著身子躺在地表或是戰壕中,撕心裂肺一般的的不住的咳嗽的滋味,真的好不好受了。
“啪”阿音圖憤恨的一拳打在城壁上,手皮都被打破了,空中飄散過來的刺鼻氣味兒已經說明了一切。“卑鄙,太卑鄙了!”
任清軍攪破腦汁,也想不出這種惡劣的手法啊。
“下三濫,下三濫……”阿音圖悲恨的大叫,悲恨的咆哮,卻挽不回南北西三面陣地皆失的事實。常州就只剩下東面了,若城東的陣地再有失……(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九章 撲火的飛蛾
復漢軍對東城外清兵陣地的總攻來的很快很勐烈。
來不及向城東運動大炮,陳鳴就集中了一下手中的臼炮,一口氣給守備二師增配了一百四五十門,然後他就斷然下達了對東城外清兵陣地的進攻命令。並且是三面合擊!
站到第一線的馬蘭泰正在用戰壕裡的磚石磨拭佩刀,他的身後插著一面錦繡的黃底青龍旗。
馬蘭泰,鈕鈷祿氏子弟,論起輩分還是幹隆他老孃的族侄,別看他的官兒一路升到了正三品一等侍衛,戰場卻連碰都沒碰過,他在幹清門當侍衛,跟長齡、阿音圖、段秀林等軍將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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