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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就是江南來。主力退走的復漢軍,留了個尾巴在南京,兩萬人分守三地,兵力單薄。清軍圍著勐攻了大半年,卻沒能收穫半點喜訊。他們在七八月裡蓄力小兩月,於八月下旬對鎮江和揚州兩地發起了一次勐攻,結果依然望城興嘆。清軍是分割了南京與鎮揚的聯絡,但復漢軍的水師和船隊沿著長江依舊能溝通兩者。
最後就是中部傳來的惡訊了。復漢軍一部奪取了興安府,陳鳴親率部隊奪取了宜昌,湖北巡撫範時綬率敗兵退守南津關,按察使朱卻被投降復漢軍的宜昌知府周文覺給拿去請功。等到範時綬的摺子飛報紫禁城,幹隆皇帝氣怒的要誅周文覺九族的時候,辦差的地方官員才發現周文覺的親族早不見蹤跡了,就是旁支和姻親也紛紛逃竄。這都成為降官的一個‘標誌’了!
同時八月中,匯聚到湖南的雲南和貴州兵馬,也對著岳陽發起了一次進攻。沒能有啥進展,還被複漢軍以水師之利,趁虛奪取了常德。有著水師之利的復漢軍,橫跨整個洞庭湖進攻常德的時候,清軍的回援部隊才走到湘陰。如果洞庭湖是一個圓的話,清軍才走了四分之一,而復漢軍攻取常德得手後,已經在收拾著戰利品,準備回家了。
除了山東傳來了捷報,說是大敗混元教匪首樊明德部,因為孔老夫子p圖的事兒,山東士林都恨死了混元教。孔家跟山東團練大臣王啟緒也似乎達成了什麼協定,號召廣大士團結一心,紳剿滅大逆不道的混元教匪,混元教的處境是越來越差了。還好馬上就是冬天了。
除了這最後一絲的喜色,連連的‘惡訊’給北京城蒙上了一層深深地陰影。
養心殿,雍正御筆“中正仁和”匾下,寶座上的幹隆皇帝比三年前老的太多太多了。當年年近六十的幹隆龍精虎勐,面紅發烏,就如四十歲的中年人一樣,根本瞧不出一絲的老態。現在年歲六十的幹隆卻如民間真真的五六旬老人一般,面板鬆弛,鬚髮灰白。
殿下的滿清一干重臣是一天天的看著幹隆變老的,倒也不覺得什麼。卻沒幾個人知道,紫禁城這偌大後宮中的玻璃鏡,這兩三年中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了。
整個大清後宮似乎又回到了一百年前的銅鏡時代。沒辦法,玻璃鏡瞧人瞧的太清晰了,幹隆看著自己的老太,想著現下的大青果,還有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兒子,他如何能接受自己正在迅速衰老的事實?
“皇上息怒。朱久負聖恩,臣以為朱石君必不會負大清。”鬚髮已經銀白的劉統勳道。
但自劉墉死後對劉統勳就恩寵有加的幹隆皇帝沒有立刻應下,臉色依舊難看的緊。因為近來複漢軍傳出來了一篇文章,以朱的名義發出的,上面痛罵滿清朝諸帝,氣的幹隆眼前發黑。
“皇上明年。朱石君斗魁戴匡,厥象正方,絕非叛我大清之貳臣。臣請皇上息怒……”
傅恆也跪了下來。自從打著朱名號的這篇文章傳到北京城,朱的大哥朱筠就自請死罪,閉門家中,應天府和步兵統領衙門的人也把朱家團團給圍住了。傅恆是真的不信朱投敵的。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陳逆勢頭正盛,短期內似乎可以抑制,今後降逆的文武官員怕還不會是一個兩個,總不能出一個就殺全家吧?
冬季將至,南北戰場上將士的棉衣、被服還有薪碳、糧餉等等,這才是大頭。是不是組織甘陝和四川的兵力及早打通漢中,也是迫切之事,對比這些事情,朱之事只是小道而已。
“皇上,戶部已經抽調人手,定下規章,準備齊全,知道入冬,即在張家口、揚州里下河、蘇州、杭州四處設立勸捐局,按地畝肥瘠和業田多寡,照地丁銀數分別抽捐,大致每畝起捐自八十文至二十文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