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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臉啊打臉啊再打臉,那是因為他是主角,他能打人臉,他很牛逼很牛逼。他牛逼的改變了‘規則’。可要是在他還沒發跡前呢?在他還是一個純**絲的時候呢?他能打人臉逼著配角西餐廳裡給他找筷子嗎?
歸根究底這還是是一個實力問題。
當年無法改變環境的時候就要嘗試著來適應環境,只要內心中還記得最初的信念,不要被自己適應的環境徹底給浸透了。
陳鳴的儀仗中倒沒有多做副車,這樣的象輅除了拿炮來轟,再大口徑的抬槍也沒用。而在這個大大的象輅裡,陳鳴抱著李小妹就是撒潑打滾都夠用了。
儀仗出了魯山北門,城牆上站著一熘吹著長號的儀仗,長號喇叭處扎著大紅綢花。城外早已經等候著的護衛部隊立刻與儀仗匯合。隊伍中沒有大炮,六個滿員的老營,一水兒的火槍兵,近衛旅一部,親衛二百,馬隊三百,再加上添做儀仗的近衛旅士兵和隨行的僕從,整支隊伍能有五千人之多。
出了縣城十里,陳鳴就把冕服換了下,整個人已經大汗淋漓,中衣什麼都要被汗水浸透了。
太多的人圍聚城裡城外了,一個個人就是一個個火爐子,這天氣還熱得很呢。車上的冰盆也只能化作了冰水。
李小妹也換下了禮服,整個人顯得都有生氣了三分。陳鳴看的出她有些魂不守舍,當然明白是離開了兒子的緣故,從多寶閣的抽屜裡給她拿來了厚厚一摞書,“閒著無聊就看看這個。”此次出巡少則大半個月,多則一個月,今天才是第一天。
“《金屋藏嬌》、《狸貓換太子》、《木蘭辭》、《梁祝》、《釵頭鳳》、《白蛇傳》、《岳母刺字》、《秦良玉》……”
李小妹第一眼看到那摞書最上面一本的封皮上印著《木蘭辭》,把厚厚一摞書攤開:“這都是曲本?”拿起來一番,李小妹驚疑的問道。陳鳴每天這麼多事要處理,還有工夫看曲本嗎?
這一本本書甭管薄厚,都不是剛印出來的新書,上面一些筆記明顯是陳鳴留下的字。
“你總不能天天都演辮子戲、宣傳戲啊,也要摻和上別的,調調口味。”陳鳴目光留在了金屋藏嬌和狸貓換太子上,這兩個曲本都是他吩咐人精心編制的,《金屋藏嬌》託於史實,再加以演化,一點也沒醜化漢武大帝,醜化的是館陶公主,還有野心勃勃的王志,撇夫棄女奔皇宮,這對滿清時候的百姓肯定是有很大沖擊力的。陳鳴要襯托的是曲本中的漢景帝根本不在乎小老婆非處這一點,從而隱隱刺激一下‘寡婦守節’這個現代中國已經深入骨髓的理念。
《狸貓換太子》也是一樣。那劉娥也是嫁了人的,曲本講述的雖然是民間傳說,可突出的卻也是劉太后的‘汙點’。
這都是陳鳴的小心思。他在掃蕩江南期間,在太多的地方看到過所謂的貞節牌坊,還聽說過不止一次‘故事’:男女訂婚了,然後未婚夫死了,然後那沒嫁過去的姑娘就捧著牌位嫁到了死去的未婚夫家,從此在夫家守寡,替死去的未婚夫奉養父母的。
可陳鳴讓人打聽那些人家的底細,幾乎家家都不止一個兒子,那家父母並不缺人奉養,不過是圖個名聲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罷了。
這種事看了就讓人心情不好。
來自21世紀的陳鳴在這一點上跟這個時空的民情有著太大的衝突了,前世有句話說的好麼,處女要到幼兒園去找。雖然這明顯是誇大扭曲了。可不對此做點什麼,他心裡就不舒服斯基。
陳鳴面上不說什麼,不說一句褒貶的話,縱然他心裡是絕對不愛看這種事的。然而事情也不會因為他說一句話就有所改變,那裡是江南,文風鼎盛之地,自然也是犬儒宗法禮教橫行之處。
陳鳴後來與汪輝祖說起過這個事情,汪輝祖給他講起了一個故事,就發生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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