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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綁自己的票?他們目的何在?目的何在?
對於著突然轉變的颱風,拿錯了的劇本,陳鳴要風中凌亂了。
之前臺風一直很‘盛世太平’的,這一下子就蹦到刀光劍影了?
“少爺,你做好了。老頭子今兒就是拼了命,也會帶著你衝出去。”老孫說話中,陳鳴就見他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鐮刀。這把鐮刀很像是割草用的農家鐮刀,但它是純鐵的,連帶著杆子。
“你們知道我是誰?”陳鳴聲音有些發顫,這種場面他是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見識。不管害怕不害怕,緊張是必須的。眼前的四騎在用很篤定的目光看著他,眼神中透著一股把握。“你們認識我?”或是已經見過陳鳴的畫像。陳鳴再問。
“陳大少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我們所求的只是骨瓷配方!”
第十七章 殺人
似乎是秋雨中起了雷聲,很奇怪深秋時候也有雷嗎?
那事實上卻是兩聲槍響,兩支燧發手銃,青青的煙兒正從槍口中冒出來。陳鳴的手在發抖,緊張地了,但他還是立刻換了兩把新的燧發手銃。
這是陳鳴下鄉一個半月後,拿到一杆陳傢俬藏的鳥槍半個月後,以這杆鳥槍支離破碎為代價畫出來的燧發手槍結構圖,陳家小兩個月的時間也只不過製成了七隻合格的。滿清時候叫手槍為手銃,這玩意真的比後世的手槍大的多,也沉的多了。
七隻燧發手銃,陳二寶佩一支,陳鳴、陳惠爺倆各一支,小南溝老家造槍師傅那裡留一支,陳惠臥房裡方一支,剩下的兩支就放在縣城宅院的臥房,但是家中三口誰要是出去用了馬車,這兩把燧發手銃就從臥房的暗格裡轉移到馬車的暗箱中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並不是陳鳴的主意,穿越三個月裡,陳鳴雖見識了陳二寶一幫私鹽販子,卻並沒真真體會到這個時空的危險性,也就是性命從沒收到過真正意義上的威脅,所以潛意識裡就以為‘沒有危險’。這是他便宜老爹的堅持。
陳鳴沒有想到老爹的‘以防萬一’,真心就應徵了。今兒自己就真的碰到歹人了,而且是目標明確的歹人。
他腦子已經顧不得多想,緊握著手裡的一支手銃,緊張地看著後方的兩騎。接過手銃的劉武就癱坐在車廂尾部,戰戰兢兢的裝填著手銃。劉武的手抖成了篩子,藥葫蘆裡的火藥撒的比倒進槍管裡的多,但這無疑給了後方兩騎絕大的壓力。偏偏陳鳴手中還握著最後一顆子彈。
老孫頭也被陳鳴突然變出來的手銃給嚇了一跳,馬車前方的兩騎應聲落馬,胸膛上被開了大洞,汩汩的流血,眼看是不能活了。老孫頭反應了過來後是一臉的高興,利索的下馬來到陳鳴跟前,目光炯炯的盯著後面兩騎,手裡的鐵鐮刀擋在陳鳴身前,也把後面馬車的那個車伕擋在了陳鳴身外。
“咕嚕!”
黃三狠狠地嚥了一口吐沫,手中的木棒緊緊地抓著,可人倆胳膊卻在發抖。誰能想到陳家在一輛馬車上會放三支手銃。黃三見識淺,只見識過鳥槍,這燧發手銃他從沒見過,但這並不妨礙他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在黃三的認知裡,手銃是很高貴的東西,土豪地主家裡有兩杆鳥槍就好了,陳家怎麼會一輛馬車裡就冒出來三柄?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但更讓他喪膽的是,陳鳴手中的手銃已經打死了他的兩個同伴,這很能證明陳鳴手中的手銃不是樣子玩意。現在他們是還剩下兩人,陳鳴手中的手銃還有一支,任何一個腦子清醒的人都知道一支手銃只能打死一個人,他們還有兩人還能剩下一個來報仇雪恨,可黃三半點也不想成為第三個倒在手銃下的人。他相信他邊上的鄒衝也必是這樣想。
“陳大少,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公子了。小的們這就走,這就走。”
鄒衝的聲音裡充滿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