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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耶倶矢,士道的臉蛋已經紅透了」
「妳說什麼? 明明妾身等二人都在溫暖他了,身體反而卻惡化了嗎?」
「推測。說不定,也許是患上了耶倶矢過敏症。請快點離開吧」
「別、別把人說得像房屋灰塵一樣啊!」
「進言。玩笑就到此為止了,現在得先要做些什麼」
「要做些什麼……那應該怎麼辦啊」
「提案。說起來,雖然說是直接,妳不認為肌膚的接觸領域被限定了嗎?」
然後,夕弦這樣說道後,突然鬆開緊纏著計程車道的左手。
呼……的安心的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瞬間,士道的身體又再緊張起來。
理由很單純。因為夕弦的手開始解起了士道浴衣的腰帶。
「等,不,做、做什麼!?」
即使士道淚目的大叫著也好,夕弦的雙手也沒有停下來。不但如此,途中注意到夕弦的行動的耶倶矢也是,雖然臉紅還是不服輸的幫忙脫起了士道的浴衣。
「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呀呀!?」
「吵死了,給我閉嘴! 脫掉了就好啊!」
「同調。乖寶寶請好好的安睡吧」
在被窩裡起伏不斷,從腋下噗~,的把士道身上的浴衣拋了出去。老實說,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簡直就是魔術一樣的手法。
可是,惡夢並沒有到此為止就結束。接著耶倶矢和夕弦的手指,抓住了作為士道最後的堡壘的內褲。
「來、來吧……這就是最後的了」
「肯定。一鼓作氣上吧」
一副興奮的樣子呼吸都荒亂起來,二人的手都加大了力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士道尖銳的悲嗚,響徹了整間房間。
於旅館的走廊和摺紙一直互相對峙陷入了膠著狀態的十香,突然從某處聽見了悲嗚般的聲音而皺起了眉頭。
「……嗚? 妳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一定是幻聽。重要的應該是快點回到房間去吧。士道就交給我」
「又再說這種話……!」
十香用手指指著摺紙拿著的器皿。
「那麼,那個器皿是什麼啊!? 那才是,對照顧士道來說是不必要的吧!」
十香說道後,摺紙以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
「士道的晚餐用。染上感冒的時候,總而言之必須要好好的補充體力」
「哼、哼! 露出馬腳了! 染上感冒的人應該要吃粥才對啊!」
沒錯。的確,以前令音和琴裡好像說過這種事。
可是摺紙卻是不怎麼驚訝的樣子,以淡淡的說話來回應。
「感冒的時候,給予容易消化的東西。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什麼……? 那麼妳又為什麼——」
「這是,由我當場製作成糊狀,直接注入士道的口中。沒有任何問題」
「妳、妳說什麼……?」
十香歪起頭來。沒看見摺紙帶著其他類似是器具般的物體,到底要怎樣把它變成糊狀的啊。而且直接到底是……
就在十香沉思的時候,摺紙無語的開始拔足前進。驚訝的睜開了眼睛,慌忙的抓住她的肩膀。
「等、等一下! 照顧士道的人的我啊!」
「放開手。士道他等待著我」
「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
然後,在道路的正中央十香和摺紙展開口論的時候,從背後有三個影子高速的走近,一邊放低姿勢一邊在二人的周圍沙沙沙的包圍了。
「怎、怎麼了……?」
十香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