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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一直沒見。
蕭見說,這幾天你幾個天天上街,都看些啥?
蕭見儘管面目英俊,發起威來其實比強子還惡相一些。大頭沒敢在瞎說,這幾天他們又天天鑽錄影廳,儘管聽不懂,幾個人還是樂此不疲。
原因很簡單,那個錄影廳間歇性的在放黃片。
大頭幾個為看完整了,幾乎一天都泡在錄影廳裡。那時候,黃片稀奇,看的幾個人熱血僨張,大頭和大小水兄弟就和老闆打商量說包場,一次性放完,多次錢吧!
老闆不幹,弄的就是這個生意噱頭,叫人牽纏掛肚,欲罷不能。
幾個人一看就把白少年給忘了,都是成年人了,連最小的小水也是奔二十的人了,大家沒想到白少年能出事。
白眼小眼珠子一翻說,難怪你幾個天天不見人影,原來是叫黃片勾了魂。白眼也沒看過黃片,心裡也開始癢癢的。
強子說,少年準出事了,以少年的性格不至於一聲招呼沒有。咱們得挪窩,市裡暫不去,白眼想辦法和你朋友聯絡。
白眼說,那少年呢?媽的,少年一根筋,離了咱們也不知道他能怎樣活!
蕭見說,我留下來等少年,你們挪窩,三日後咱們在韶關聚齊,回江城。
強子說,行。不過我留下,你帶人走。
蕭見搖頭說,別爭了,怎麼說我也面善一些。再說你是老大,這個事你別爭了。
白眼說,見哥兒,留小水給你作伴吧!明天我們下午在鎮西面的霞山碰面,一個時辰不見,就都不用等了,各回各的江城,估計江城那事也該消了。
蕭見說,好!
臨分別時,白眼握了蕭見的手說,少年一準是不能來了,你們也別瞎找,我連夜上市裡叫朋友幫忙打聽。
第二日,蕭見在霞山與強子碰了面,強子說,白眼去了市裡,他朋友估計這段時間也出了點事,他們走私,最近抓的緊。不過白眼臨走時說,最遲明早能叫大水帶回訊息來。
蕭見說,這人生地不熟的,你說少年能上哪去呢?
強子拍了拍蕭見說,咱們一起出來的,沒少年影子,說啥也不能走啊!我知道你想說啥。啥也別說,總之,不見少年咱們啥都去球!
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去了,兩撥人分處兩地,盼眼欲穿。
一個年節過的糾結百纏,三十那晚,蕭見和小水一起過,兩瓶酒很快見底了。
小水沒事,他本就是個酒簍子泡大的。蕭見醉了。
後來白眼朋友託人打聽了,這個朋友有經驗,先是早的蕭見他們那個鎮派出所,後來就找的縣公安局,一查沒叫白少年的外地人。
朋友覺得奇怪了望一眼白眼,白眼腦子活絡轉的快,將白少年的外形說了。
這人一拍腦袋說,真有這麼個人,腦子有問題,啥也沒說,名字說的也是假的,年前送韶關修鐵路去了。
一夥人聚齊了,白眼朋友說,韶關哪裡愛莫能助啊,不過有錢,不是不能出來。
大頭斜個眼,問,兄弟,能弄支槍來嗎?
那個白眼的朋友心一寒,知道這幾個在江城叱詫風雲,這個叫大頭的更是江城道上開槍的第一人。
蕭見瞪了眼大頭說,別聽他的,盡瘋話。現在咱有錢也沒法,人生地不熟啊!
白眼朋友說,要不你幾個在等兩天,我找道上的朋友幫忙,或許能牽扯上也說不定。
白眼等了七天,強子蕭見他們早等不住了,留大水陪白眼,一眾人緊撲韶關。
就在白眼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朋友說,弄定了,一個道上的朋友他二舅在韶關市刑警大隊,混的開,他那一關通了,少年就沒事了。
韶關遠離大海,京九線未通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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