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含義,恨不得當場從這兒跳到黃河裡算了。
“你說呢?”babi站起來,開始下山。
到了山下已經是過午,飢腸轆轆的兩個人找了家小店。我要了一大份招牌鍋貼,一罐青島啤酒,出於以後要給babi戒酒的考慮,給她要了一瓶小店僅有的一種可樂,名字很搞笑,叫“非常可樂”。
一大份金黃色的鍋貼端了上來,babi夾起一個,瞧了瞧,咬了一口,剛好咬到鍋貼的一半,留下一個彎彎的牙印,又瞧了瞧。
“怎麼了?不合胃口嗎?”我問。
“你嚐嚐,吃了它。”babi把她咬了一口的半個鍋貼放到我的盤子裡說。
“不好吃?”我夾起來看了看,又聞了聞,只聞到肉三鮮餡料鮮香的味道,於是放到了嘴裡。“沒問題啊,很香啊。”我含糊不清的說。
“是啊,很香吧。”babi忽然就笑了起來,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狀。
“嗯,那你怎麼了?”我看著她心情忽然就轉好了,茫然的喝了一口啤酒,問道。
“你毫不在意的吃掉我咬過的東西,看來你是真的喜歡我是吧?”babi晃動著杯子裡的可樂,新鮮的可樂在她的手裡嗤嗤的冒著氣體。
“這是什麼道理啊?你們女人都這麼想問題嗎?”我一口啤酒差點沒噴出來,對她這個神奇的邏輯直接無語。
“張曉然。”Babi似乎很願意反覆叫別人的名字。
“啊?”
“我送給你一禮物吧。你要嗎?”babi巧笑著。
“當然要了,幹嘛不要?”我好奇的看著她空空的雙手,她要變戲法?大變活人?
Babi伸出一根手指,認真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禮物就是本姑娘,送給你了。”
“噗!”看著她大變活人,我一口啤酒噴了出來,大聲咳嗽。
☆、被辦了
兩人在外面遊蕩了一天,晚上才回到家。
“你這房子是租的?”babi問。
“嗯,房東打招呼說計劃要賣掉,可能沒法續租了,我還真是捨不得呢。”我回答。
這套小公寓是我剛畢業就租下來的,房子建成不久,時下最流行的小戶型,一室一廳一陽臺一廚一衛,臥室還極其奢華的帶著一個大大的飄窗。當初剛從學生公寓搬出,就被這套小公寓簡潔的北歐裝修當場俘獲,於是咬牙把實習工資全部都交了房租,每月靠家裡接濟才挺過實習期。現在租了一年多,估計換房東後我也要立馬和這套心愛的公寓說拜拜了。
“是挺可惜的,房子真不錯。”babi嘆息。
“你看電視嗎?”我把遙控器遞給她。
babi搖搖頭,把遙控器扔到沙發上,徑直進了浴室洗澡。
我開啟電視,晚間新聞放著市民歡慶趵突泉復湧的新聞云云,換臺,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我看著馮遠征銷魂的眼神一陣惡寒,趕緊換臺。最後停留在一個講述北極圈附近一種白色狼群的紀錄片,藍天雪地白狼拍攝的甚是養眼。正看的起勁,babi穿著淡粉色的浴袍出了浴室,過來二話不說奪過遙控器,把我踹進浴室:“你明天不上班了?!”
“不上班啊,你不說今天週六嗎?”
“哦,對啊,明天是星期天啊……不對!!這不是重點!你給我快去洗澡!”babi說完把浴室的門重重的關上了。
我很無語的洗澡,心想怎麼忽然就顯露出悍婦的跡象。洗完澡,穿上浴袍忽然看到她大大咧咧的丟在一角的內衣,心裡一陣燥熱,忍不住偷偷多瞟了幾眼,最後努力剋制住想要拎起來聞聞氣味的猥瑣衝動,心想我一謙謙君子怎麼能如此齷齪不堪云云,狠心出了浴室。
Babi坐在沙發上抱著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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