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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起身,他挑著眉頭,倚靠在玻璃櫃臺邊上,聲音挺輕挑的,“嫂子,這下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江律沒有理由再留在小賣店了,“好。”
邊鶴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從邊老頭身邊,一路跑到江律的身邊,死死地攥著江律的手臂,“哥,你真要回去嗎?”
“我跑不掉了。”江律很平靜地敘述事實,把臉又往下低了些。
邊鶴還想要再勸,“可是……”
陳寶生斬釘截鐵地打斷邊鶴接下來要說的話,“你沒聽說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留點口德吧。”
邊鶴臉色煞白,他顫抖著嘴皮子,緩緩鬆開了手指。
巷子的路口處,停著幾輛黑色的邁巴赫。住在這裡的街坊鄰居,都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見過這種轎車,他們全都好奇地探著頭,望向這邊,但他們都不敢靠過來,只能與其他鄰居壓低著聲音,竊竊私語地聊著上位者的八卦。
陳寶生無視了這群窮人,他走到轎車旁邊,開啟車後座的門,將手置放在門框處作為支撐。
又客套地說了一聲:“嫂子,您請。”
江律矮下身,坐進車後座,沉默地看向車窗,像是刻意要避開陳寶生一樣。
陳寶生也很識趣,中途也都沒有去打擾江律。
邁巴赫停在水榭的客廳門口,陳寶生率先下車,繞到車後座的右邊,替江律開了車門,態度殷勤得不像話,簡直是把江律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江律倚靠在車後座,脖子緊繃得厲害,上面的青筋、血管都浮現在薄薄的面板之下。
他僵硬地扭過脖子,看了眼面前富麗堂皇的別墅。
一種無名的恐懼,深深地嵌入他的心底,像是要生根發芽了一樣。
在陳寶生的不斷催促下,他跨過的門檻條,從車上下來。
陳寶生在前面領路,他則是跟在後面走著。
他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陳寶生站在臥室的大門前,象徵性地敲了三下,門縫裡透出了傅競川低沉的聲音,“進來。”
得到允許,陳寶生才敢推開門。
他對傅競川充滿了敬畏之心,收斂起渾身的囂張與傲慢,“川哥,我把嫂子帶回來了。”
傅競川坐在輪椅上,他的面色蒼白,身體似乎又恢復了幾年前的孱弱。他抬起眼睛,看向門口的江律,“滾過來。”
江律屏住呼吸,大腿像是被固定在地上,動彈不得。
傅競川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死寂般的冷靜,說出來的話卻令人害怕不已,“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江律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害怕、恐懼,他的雙腿發軟,跟麵條似的。
在這種幾乎令人窒息的氛圍中,他緩慢地走進去,而身後的那扇紫檀木門也被陳寶生關了起來。
他的心臟跳了幾下,呼吸變慢了。
走到傅競川的面前時,他才停了下來。
傅競川靠近他,冷聲命令:“跪下。”
江律的大腦好像宕機了。
傅競川擰著眉頭,“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嘲諷的語氣,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江律一陣心慌,他立刻跪了下來,膝蓋接觸到地面的那一瞬間,他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張嘴。”傅競川命令道。
他不知道傅競川要做什麼,但還是把嘴巴張開了。
傅競川從抽屜裡,摸出一把槍。這是市面上剛研發出來的新品,射程遠、一次能裝十發子彈。他握著槍柄,冰冷的槍口毫無預兆地塞進男人的嘴裡,槍口瀰漫著一股濃重的火藥味,“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留在我身邊;二、被我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