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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用,不要耍嘴皮子,不然,我會將你們兄弟倆關進號子裡。”
一聽這話,李建民嘆出一口氣,說:“我知道你們懷疑我在抽長短上動了手腳,但是,我可以發誓的告訴你們,我李建民窮了一輩子,從來沒打過自家兄弟的注意,至於我的侄子侄女,我養他們這是我該做的。”
聽到這番保證,郎高笑了笑,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隨後,我們幾人聊了一會兒,大致上是聊李建國子女的問題,我和郎高一人拿了一千給李建民讓他轉交給李建國媳婦,算是歉意吧!
從李建民家中出來後,已經快子時了,郎高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說:“陳八仙,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現在該處理你打人的事了,那人的傷勢醫院檢查過,說是重傷,你有啥想法?只要不是太過份,我都能答應你。”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過份的要求,就說明天早上去派出所自首,今晚讓我去跟父母報個平安。
他猶豫了一會兒,說:“要不你跟那人道個歉?我在中間調解一下,我相信他們不會過多的刁難你,再賠點營養費給他,這事就揭過去了。”
我罷了罷手,冷笑一聲,說:“寧願蹲十年監獄,也不會跟那種人道歉。”
“陳八仙!”郎高有些生氣,語氣高了幾分,說:“重傷,按照法律途徑來說,需要判一年有期徒刑,考慮到對方挑釁在先,半年牢獄之災躲不了的,你道個歉,賠點錢就能免去牢獄之災。”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聽我一回勸,跟那人道個歉,是不是擔心錢的問題,錢的問題我給你解決,只要你跟那人道個歉就行了。”郎高在一旁勸道。
我罷了罷手,說了一句謝謝,便徑直向家中走去,郎高在後面叫了幾聲,我沒有回頭。
夜間的農村,格外寧靜,銀白的月光撒在地面,我沒有心情理會路邊的風景,低著頭往前面走去,說句實在話,我害怕蹲號子,但,讓我對那種人道歉,顯然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回到家裡,郭胖子跟陳天男已經睡下,父親坐在門口,低著頭抽悶煙,見我回來後,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在李村把人打成重傷了?”
本來打算找個藉口出去半年,現在父親已經知道了,想必是不可能隱瞞了,我‘嗯’了一聲,走到父親旁邊坐了下來,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要判多久?”父親的語氣很淡。
“郎所長說半年!”我說了一句實話。
“我跟你母親在家等你出來!”說著,父親把煙火掐滅,站起身向屋內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沒有轉身,說:“不要責怪小胖子告密,他也是為你好!你已經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你自己考慮清楚就行,我不勸你去道歉,只希望你能好好做人,這次就當買個教訓。”
看著父親的背影,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這看似平淡的話,裡面飽含了父親的無奈與關心,我有些動搖了,但,想起那人的行為,我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肯定有人會說我傻,然,誰能明白我們這一行?一旦向那人道歉,這就代表著,我們這夥八仙以後必須聽從他們的吩咐,用句時髦的話來說,這是我們八仙的潛規則。
第二天一大清早,父親做了一桌還算豐盛的早餐便出去了,不知什麼原因,陳天男連早餐也沒吃,匆匆的跟我告個別就走了。
看著這一桌早餐,我和郭胖子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吃完早餐,我讓郭胖子在家照看一下母親,等我父親回來,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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