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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回來的手裡劍重新包圍而導致突轉失敗的。
這次他乾脆沒有擋也沒有閃,而是直直的按原方向衝刺,雙手一伸準備硬生生將這兩枚手裡劍抓住。只是還沒等他抓上,佐助的手往忍具袋裡一伸一揚手,巨大的風車手裡劍挾帶著呼呼的風聲朝他的脖子位置橫切而下。
寧次還沒用躲閃,而是用手一圈一帶,風車手裡劍也不知怎麼的被帶偏了方向,以險而又險的距離擦著他的身體飛了過去,只是這樣一來剛才的那兩枚手裡劍就避不過去了,他把一隻手臂往胸前一橫,同時頭一低,一枚打用了他的手臂,而另一枚擦著他的額頭飛了過去。
他在突破重圍之後並沒有立刻停下來,空中的手裡劍經過多次碰撞速度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快了,現在又失去動力,很快就紛紛落了下來,叮叮噹噹的掉在地上,此時兩人已經相隔了一段相當遠的距離了。
寧次抓著他自己的護額站直了身子,再次面對著佐助。剛才擦過他額頭的那枚手裡劍切裂了護額的繫帶,露出了他額頭上青黑色萬字形的咒印。
“很難看是吧?這就是我是命運……我永遠只能做一些籠中之鳥的證明……”
覺察到別人的眼光,寧次露出淒涼的笑容說道。可能是由於壓抑得太久吧,他把那些個往事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的說了一遍,一直到他講完,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佐助在整個過程中一直保持沉默,等到寧次講完他才開口說話。
“然後呢?”佐助冷冷的問。
“什麼然後?”寧次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說的事我剛才都聽明白了,”佐助說,“那我想問你,然後你打算怎麼辦?你是恨某個人嗎?如果是的話你就去殺了他啊!如果你恨的是命運……那你也可以想法子打敗命運吧!這麼說來你那付半死不活滿口命運的樣子算什麼,要是你打算屈服於命運的話,乾脆在家裡躺著等死算了,幹嘛還死活掂記著你腦袋上的那個東西?”
寧次的表情扭曲:“你懂什麼……你身上又沒有那種詛咒……”
“是啊……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是不會讓任何東西擋在我的前面的,不管是命運,還是其它什麼東西。你說你是籠中的小鳥對吧,命運確實沒讓每隻小鳥都出生在鳥籠外面,但是命運給了每隻小鳥翅膀和羽毛,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就打破鳥籠飛給他們看啊!”
佐助說著微微彎下腰:“我已經打得不耐煩了,我們乾脆點一下結束戰鬥吧。迴天不是能防住一切物理攻擊嗎?那要是不是單純的物理攻擊又會怎麼樣……我倒是想要試一試。你剛剛說過我的查克拉執行不暢只能發揮一半的實力吧,現在我讓你看看我的一半實力夠不夠打破你的絕對防禦!我可要先提醒你,這一招可是用寫輪眼進行鎖定的,所以靠躲是躲不開的。”
說話之間他已經結完了印,右手上冒出了茲茲的電光,那藍色的電流其實是強烈到肉眼可見的查克拉,唧唧喳喳的聲響片刻之間便充斥了整個會場,即使是外行也看得出這一招的威力一定很大,勝負多半立刻就能決出。
“那是什麼招式啊?”小櫻說:“而且聲音也很吵……”
一個聲音突然在我們後面響起:“那只是普通的突刺……”
“啊!”鳴人回頭一看,立刻指向那人大喊起來:“大西瓜皮頭……”
我在他腦袋上重重的來了一記:“不要吵,聽凱先生說!”
於是阿凱如大家所願的把千鳥的原理解釋了一遍。他說的那些我都懂,我不明白的是迴天和我愛羅的砂球畢竟不一樣,難道佐助真的就有把握將它打破?更不要說他現在的查克拉執行有問題了。
等到佐助開始突刺的時候,我才發現了問題所在,旁邊的阿凱也輕輕的‘嗯’了一聲,看來他也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