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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一會就到了她的面前,躬身恭恭敬敬的用雙手奉上一個黃色的錦囊,道:“爺吩咐道:‘這時明日需佩戴的。’”這是,禮玳接過,捏緊了這極為顯眼的錦囊,裡面有什麼硬硬的東西被印出了輪廓,遙遙的看向胤禛,短短的功夫就走的只看得清他寬闊的背影。
回到屋內,東珠幾人伺候了禮玳睡下,吹滅了燈,輕聲退出了房間。
禮玳睡不著,從枕下掏出了那個錦囊,她忍不住好奇心,明知道開啟它或許不是個好的想法,她應該像以前一樣,保持距離和足夠的淡漠就好。可是,她解開口袋的繩結,輕輕的拉開了,藉著淡淡的月光她看見裡面玉白色的光,那上面有著犄角和爪子。禮玳突然意識到那是龍紋,他把龍紋玉佩寄放在這裡了。
禮玳隔著袋子感受這屬於他的溫暖,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不食人間的容顏突然很傻的笑了。她將錦囊小心的又放回了枕頭下,其實她更想把它抱在懷裡,但這個玉佩已經不能用貴重來形容,萬一壓壞了十個百個的她也賠不起。禮玳側著身子躺在床上,這樣也很好,雖然隔著層東西,她還是感覺到了溫暖。她蹭了蹭枕頭,睡意來臨了。
似乎是一轉眼,她就站在一片銀光傾瀉下,她穿著一種樣式奇怪的衣服,不同於旗袍,它分為上下兩件,下面穿著的就像是將內衣穿在外面了。這樣的古怪讓她忍不住向四周看去,在視線剛剛觸及的地方,有一個人跪坐在地上,她身上穿著宮裝,一頭的碧瑤,她低著頭看不清面容,一動不動的滴著淚水,在身下匯成一灘。禮玳向前走了幾步,才發現那人懷中虛抱著一個人,他對她說了幾句,伸手遙遙的斜指著一輪圓月。
‘我有明月,以寄君心。’
一早,禮玳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她伸頭看了看外面,窗戶就像是一幅畫框,裡面的景物被潑上一層墨汁,只能隱隱看得見粗壯樹幹的輪廓,其它什麼也看不清。
天色尚早,禮玳心道。隨即臉色不愈起來,睡覺都不讓人好好睡,這是欠管教了。
她躺下,難得想賴一次床,可惜門外的顯然不懂她的心思,敲得更加急促。禮玳氣憤的錘了鋪著錦緞的床褥,沒好氣的喚了人進來的伺候。
眉箏匆匆忙忙的走進來,看見禮玳面帶不善靠在床柱上,明顯的鬆了口氣。她一面吩咐著丹錦打水,一面開啟衣櫃為禮玳更衣。與平日裡比起來略顯得理急躁。
禮玳被吵了一通,睡意也早已消失殆盡。她起身下床,手向後支撐著,按下時不防被什麼東西咯了一下,記憶好似這個時候才真正甦醒,她一把掀開了枕頭,錦囊安好的在那裡,禮玳鬆了口氣,還好……她摸了摸臉,她這張臉皮還沒丟。
眉箏拿著一件衣服問道:“主子覺得這件怎麼樣。”
禮玳出了一層薄汗,生怕胤稹已經到了水榭,此時哪裡有時間挑,只眉箏問她便點頭。
如此一陣忙活,終於在胤稹跨進院門前搶分奪秒,梳洗完畢。
胤稹進了房間,眉箏等人見了禮便紛紛退下。
胤稹胤稹熬了一夜,過了那個點睡意全無,現在眼睛還是富有神采且精明。他摸了摸禮玳,她被胤稹驚了一次,此刻就像是一隻兔子從動作到眼神都是乖乖的,胤稹摸摸她雪白的臉頰,兩鬢角的幾捋碎髮溼漉漉的暈染出墨黑色,襯得禮玳乖中帶著點怨念的可憐兮兮。胤稹更是覺著非常可愛,從懷裡掏出手帕擦拭著她的溼發。禮玳緊張得憋緊了的氣息,在胤稹的溫柔以待下,漸漸的放鬆下來。
她看著胤稹眼圈略帶深重,想起自己的一夜無夢到良宵,實在是愧疚不能:“臣妾昨夜睡得舒服,卻沒想爺熬了一夜,臣妾有愧,真正是沒皮沒臉了,沒心沒肺的人了。”
胤稹聞言笑得開懷:“這麼說來,豈不是爺一熬夜第二天人人都是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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