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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玳笑著迎了過去,卻見耿氏雙眼通紅明顯是哭過了,禮玳拉著她坐下,耿氏掙扎著想要跪下:“姐姐這次你要幫幫我。”
禮玳扶住她:“這是怎麼了?”
耿氏抹著淚,哽咽道:“昨日我家中差人送信來,說是,說是我母親病重將,將…。。,母親於我有養育之恩,如今我只盼著能見著最後一面,我想了一夜如今只有姐姐能幫我,求姐姐幫幫我。”
禮玳靜默了片刻,點頭道:“自然是該回去看看的。”
耿氏大喜:“姐姐這是答應了。”
禮玳拉著她坐下:“先聽我說,你別急著哭,你母親的病說不定沒那麼嚴重,回到家中找些有名的大夫再看看,再來向來是沒有格格回家這一說法的,我也不能為你破了例。”
耿氏臉色一變,猛地抓住了禮玳的手。
禮玳安撫道:“你別急,你也知道爺同我要去岫雲寺,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吧,到了合適的地方就放你下來,你要記得兩天之內要趕回來。”
“兩天時間夠了,姐姐也知道我爹只是個管領,離得不遠的。”
禮玳反握住她的手:“那就好,這樣你還能在家中待上一日,與父親說說話,你父親該是很想你的。”
耿氏點著頭眼淚又湧了出來,幾乎不能成語。
禮玳嘆了口氣,拿出手帕塞在她手裡:“好了,哭也沒有用,還是快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就要出發了。”
“嗯。”
耿氏走後,東珠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又嘆什麼氣。”
“奴婢只是覺得可憐。”
禮玳揉著手腕:“還有人更可憐呢,你別煩我,我還得想想怎麼跟貝勒爺說。”
“當然是直接說啊,貝勒爺肯定會答應的。”
禮玳橫了她一眼:“你又知道。”
“奴婢當然知道。”
禮玳苦著臉:“你說貝勒爺會不會覺得為難,本來就是我纏著他要去岫雲寺,現在又加一個耿氏。”
“那您還答應她。”
“她都哭成那個樣子了,而且…那可是母親。”
“您啊就是想太多,貝勒爺一天要處理多少事情,怎麼會因為這點事就苦惱了,您就是直接讓貝勒爺放她回去,她是看病重的母親,皇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福晉側福晉除了說上兩句還能做什麼,況且您不是沒留下“話柄”嗎。”
“照你這麼說是我想多了?”
“就是您想多了,一到關於貝勒爺的事情上您就想得不知道哪去了,難道您還不清楚能讓貝勒爺苦惱的是什麼嗎。”
禮玳疑惑道:“是什麼?”
“…。。算了,這話由奴婢說出來就不好了,還是您自己去發現吧。”
“你這丫頭,還學會賣關子了。”
“奴婢只是不想破壞原有的氣氛。”
“你還說。”
“您一直揉手腕幹嘛?”
禮玳皺著眉:“有些疼。”
東珠將禮玳的袖子捲起一些來:“天,都淤青了,奴婢去拿藥膏。”
禮玳看了看手腕,白皙的手腕一圈泛青的於痕十分明顯:“沒想到耿氏的力氣這麼大。”
東珠搽著藥膏,聞言氣憤道:“您幫她,她還這麼對您。”
禮玳到是不太在意:“誰都有失控的時候。”
“哼,這個您千萬不要給貝勒爺看了,不然爺能不能同意還是迷呢。”
禮玳疑惑:“你不是說爺肯定會同意嗎?”
“奴婢要收回那句話。”
“……。”
☆、第 84 章
晚上禮玳把事情給胤禛說了一下;說完坐在一邊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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