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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話沒開口,她看到冬獅郎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訴她要稍安勿躁,難道說剛才的事,他懷疑是市丸銀在暗中做手腳?
這麼一想的確有可疑,飛梅的攻擊軌道按理說和她的位置千差萬別,就算是吉良的側刀抵禦,也不該打到自己,會莫名其妙飛過來可能真的是有人在動手腳。
依小白的想法,他不會去懷疑雛森。吉良和市丸銀在那個時候都有可能動手腳,而且兩人是一個番隊一條心,穿同一條褲子……
莫非,冬獅郎這麼做是怕她待在外面還會有危險?她抬頭,他走過她身邊的時候,不著痕跡地觸碰她的掌心,給她安心的力量。
他看出來了,因為冒牌藍染改變劇情,她心中泛起的強烈不安,雖然他不知道她在為什麼擔心,可是她的表情都看在眼裡。
淺滄沉默下來,默默被他們架離東之壁障。
她走後,東之壁障只餘下兩人對峙。
“市丸,你剛才是想殺掉雛森吧。”
“你在說什麼啊?”
風吹拂在臉上,看似平靜的氣氛下,是一個不小心的引燃就會爆發的跋扈。
“我先把話說在前面,要是你讓雛森流一點血的話,我就會殺了你。”
“真是可怕啊~”
話中是妥協的意思,可從市丸銀的表情中看不到任何的懼意,他挑眉揶揄道:“那日番谷隊長的意思是,我去對付淺滄就可以嘍?”
彷彿戳中軟肋,冬獅郎臉色又冷了下來,“你也當過望月的老師,應該很清楚她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被你解決的……雖然我不知道你費勁心思到底想幹什麼,但是你若傷她,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所以在你心裡,到底是誰比較重要呢?市丸銀笑得恣意開懷。小淺滄看上去很好欺負,可一旦她下定了決心,狠下心來,受到傷害的恐怕會是日番谷你呢。
“市丸隊長!日番谷隊長!發生什麼事了?”跑過來的隊員“及時”跑過來,打斷了他們之間詭異的氣氛。
“去吧藍染隊長放下來。”冬獅郎命令道。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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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滄把頭埋在膝蓋裡,特別牢房的環境還算可以,可惜她所在的牢房在最裡面,顯得有些陰冷,雛森待在她旁邊,精神上平穩了不少,可是從隔壁斷斷續續傳來雛森的呢喃聲還是看出她心情的紊亂。
“你的臉色相當難看啊。”松本亂菊走過來,“稍微冷靜點了嗎?”
“對不起給亂菊小姐添麻煩了。”雛森的聲音很微弱,聽不出一點生氣。
亂菊講了外面的情況之後,把藍染的遺書交給雛森。
看著雛森如獲至寶地捧過去,松本嘆息地搖頭,往前走了幾步,喊道:“淺滄你別怪隊長,他也是為了你好。”
她抬起頭揉揉眼睛,習慣了牢房黯淡的光線,“我知道,冬獅郎他不管做什麼事,都會盡可能為所有人考慮,他擔心在沒找到證據抓到兇手之前,我也會有危險。”她笑得璀璨,“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我想走的話,這裡關不住我。”
亂菊愕然眼前的少女會這麼說,如果說隊長一直在默默保護雛森可她卻茫然不知,那麼隊長想要保護的望月就完全不一樣了。
自從望月從真央靈術院畢業進入六番隊,她與隊長的交集雖然不多,但望月的每一次出現,隊長緊皺的眉頭就會不自覺地舒展,露出符合他年齡的表情,總是被她欺負的隊長也沒有真正生過氣。
沒想到淺滄那麼瞭解隊長,她瞭解隊長的心意,卻又不願意活在他保護的羽翼之下。
“隊長也是那麼說,他說這裡關不住你,所以他讓我把這個給你。”
她攤開手接過亂菊手裡的東西,指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