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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農無所謂的搖了搖手:“不過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聽飛殼說好像誰被卡住了。”
“是鵂的孩子,剛剛他吃了條魚,可是因為吃的太急,魚骨卡在了脖子裡面,怎麼都弄不出來,我只好讓飛殼去請你了。”熊鐮拉著沈農來到那位意識已經開始陷入昏迷的少年旁邊。
此時沈農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少年的喉嚨上,有一個大約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腫包,位置很是顯眼,隨著少年下意識的咽口水,這個腫包會出現無規律的上下鼓動。
“吃的是什麼魚?”沈農皺著眉頭問道。
作為黃丘部落唯一的巫,他一個人就得擔起部落裡日常的各種醫療、祈福、占卦、主持儀式等繁雜事項,這種魚骨卡喉嚨裡的事例,沈農的前身,也就是之前那個巫也碰到過幾次,但對方都是用一種奇怪的巫術直接化解,完全沒有任何技術含量。
比較可惜的是,穿越而來的沈農只得到了這個巫的記憶,卻沒有成功接受到對方的巫術知識,眼前這種難題,就只能靠他的個人經驗來解決了。
“應,應該是燮魚吧。”旁邊少年的父親,鵂有些慌神的回答道。
“把魚拿給我看看。”沈農才剛成為原始人不到三天,他哪裡知道什麼是燮魚,看少年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卡住他喉嚨的魚骨多半很大,而在這文明極度落後的原始時代,想要搞定這根魚骨,著實是一個難題。
沈農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人遞過來一條吃到只剩下了一半的烤魚,這條魚長有三拳,寬五指,表皮黑黃交接,呈蛇紋,腹內細刺極多。
沈農之所以想要知道少年吃的是什麼魚,是因為他需要判斷對方喉嚨裡卡住的魚刺到底是屬於哪一種。
鈍而寬的魚刺不容易扎入喉內皮肉,可以借用吞食物,喝水等土方法強行把魚刺給嚥下去。
而卡的如果是尖銳又細長的魚刺,那情況就很麻煩了,因為這種魚刺容易被外力因素干擾,從而慢慢扎入更深的皮肉,如果扎的太深的話,就算是在現代也只能送到醫院去接受專業工具的治療了。
很不幸,沈農眼前這個少年的情況就屬於是第二種。
燮魚的魚刺又長又尖,並且呈淡白色狀,表面還長有如毛孔般的倒刺,正常人看到這種魚基本上都是不會吃的。
“麻煩了。”沒有掌握到前身那種神奇的巫術,眼下又處於是原始時代,沈農眉頭皺的是越來越緊,差點沒擠出一個川字。
看到沈農的表情,熊鐮忍不住說道:“巫,角他已經快不行了,你快點救救他吧。”
周圍每個黃丘部落的族人都在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沈農,希望他能夠像以前那樣,用神奇的巫術繼續給大家帶來希望。
然而……沈農並沒有做出巫術使用前專有的古怪姿勢,而是拿出一把骨叉說道:“我儘量吧,你先把這個孩子的後背抬起來,讓他保持上半身後仰的姿勢。”
熊鐮沒有一丁點的猶豫,直接就按著沈農的方法照做起來,待他將角的身體託好後,還來不及發問,沈農又立即說道:“扒開他的嘴,張到最大,一定得對著太陽,再來個人,托住這個孩子的後腦門,託穩點,動作要穩,不能讓他的腦袋亂晃。”
啄骨立馬自告奮勇,可當他才剛伸出手,卻莫名的愣在了原地,有些尷尬的對沈農問道:“巫,後腦門是什麼東西?”
“就是他的腦袋後面。”沈農頓時無語。
兄弟,現在咱擱這救人呢,你倒是靠譜點行不?
得到要領的啄骨連忙用蒲扇大小的手掌穩穩撐住角的後腦門,一臉嚴肅的模樣,而熊鐮則一手托住角的後背,一手用三根指頭將角的嘴巴給撐了開來。
周圍黃丘部落的族人們全在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沈農,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把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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